尊重他人的主權,如同捍衛我之主權


        “那些女孩並不讓我感到有吸引力,在她們的美麗成為過去時,這美麗就像一場夢和昨天的日子一樣消逝。她們的忠貞。

對,她們的忠貞!要麼她們是不忠貞的,這我就不再有什麼可關心的,要麼她們是忠貞的。如果我找到一個這樣的忠貞女孩,那麼。考慮到她是罕見的一個,她能夠引發出我的興致,而考慮到時間的漫長,則她不會讓我感到有吸引力;因為,要麼她繼續保持持恒的忠貞。那樣我就成了我的實驗性熱情的一個犧牲品——因為我不得不忍受著她,要麼會有這樣的一個時刻,她停止了忠貞,那麼這之後我就又回到了那老套的故事裏。”

 (克爾凱郭爾《非此即彼》)

我的生命歷程告訴我,貞忠不能被要求,不能作為條件,貞忠是對對方的某種價值的一種主觀認同的自我肯定形式,而不能被視為一種對對象的報酬和答謝,更不能成為一種挷架的社會性藉口。

我堅持認為,保持自我身體的支配權是建構任何關係都不可以放棄的基本主權。我尊重他人的主權,如同捍衛我之主權。

身體主權自我實現度是人生命意志實現度的一把圭尺,在這個方面搞女性歧視是男人的一種野蠻和精神脆弱。在身體支配權與生育權完全剝離的前提下,給每一個人的個人意志留下一定的空間,這對人的存在是有益的,我認為。

2021年9月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