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与邪恶的较量


 正义与邪恶的较量

--当张子保面前对着那双双乞求求助那期待的眼神......

资深媒体人张子保


2012年10月份,张子保怀着新的希望来到首都-北京现在这个行业内网站工作,负责反腐贪官调查报道工作。

短短半年时间,张子保辗转全国的大街小巷,听着老百姓的抱怨和无奈,调查取证贪官的罪行,累并辛苦着,但是他乐在其中,因为他坚守着一个反腐记者该有的良知底线。

发现问题,调查取证,向中纪委反映情况,配合职能部门执法……一切似乎都是顺理成章。

然而,张子保终究是猜中了开头,却始终没有想到这结果。
这篇“实名”报道,在全国引起较大反响的同时,后台收到了各式各样的留言。当然,收到支持与鼓励的留言最多,同时也收到了诱惑和威胁的留言,甚至也收到了辱骂留言。那几天,张子保顶着巨大压力疲于应付,陌生电话、微信一律不接不回,他又到纪检部门的领导汇报着,解释着。同时也给张子保招惹了麻烦。这些贪官的背后都有黑社会,就是一伙无恶不作之徒,他两次遭受他们围攻,张子保在当时也因此受到了警方的特别保护。

有一天,一伙人闯进反腐网站办公室,他们气势汹汹很快引起同事的警惕,他们厉声叫他的名字,问那个是张子保。那会儿,他正在办公室里赶一篇稿子,聪明的同事发觉情况不妙,不动声色地骗他们:“张子保到黑龙江去采访去了”。

那是被张子保揭了短曝了光某省交通局局长带来的打手。那天他们杀上门来,打算好好收拾我一顿。这种早在数年前他就遭遇过,而且经常遭遇。后来,一些资深记者提醒他,今后再写这类报道,只署“本报记者”四个字即可,不要写上真实姓名,这是自我保护的常规套路。后来,张子保吸取了“教训”,在大量舆论监督稿件中,他都是以“本报记者”代替姓名。应该说,舆论监督的效果并没有因为“无名”而减弱,但这种“无名”,确实能有效保护记者。

当地的媒体虽然了解大量基层不合理、不公正或不正常的现象,听领导的话,报喜不报忧,也不敢给其曝光。他们不一样,他们执行中央的政策,谁违反中央的政策,他们就敢报。

有一次,面对气愤的举报群众,张子保实在无法抑制“曝光”的冲动,果断地进行了“曝光”。

他的爆料人曾认为“敢说话”的他打过无数次电话,然而当天真正介入的,只有他。

昨天,我在办公室上班,同事们给予了本稿前所未有的高度评价。我很高兴地,有些唐突地、骄傲地说了句“这个赞扬,我接受。”

文人相轻也好、自命清高也罢。我说过,新闻记者这个圈子是个不怎么抱团的地方,不过,昨天晚上,坐在他面前的同行们还是让他感动了一次,小李说:“保哥你疯了,一稿子放倒两个贪官,最近还是小心点。别太冒险。”张子保知道,那是很善意的提醒。作为同样冲在一线的战友、对手,他们清楚地知道,这样的稿子背后隐藏着巨大的风险。

他沉默着、嘚瑟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人不停地报以羡慕或者嫉妒的目光。有谁知道,揭露贪官的事件报道的第二天,他已经领教了那些所谓的“风险”。反腐稿件转载的那天,信息比较灵通的同行说,“上面”有人要找你谈话,于是在下午4点半的时候,他的电话里有个狼一般的声音:“你小心点。”遭到黑社会组织的威胁。

某副市长坐不住了,他们还动用了警力千方百计寻找作者,张子保只署“本网记者”也找到他了;某市市长带着警察以及律师气势汹汹到了报社,出示了律师函,扬言要和张子保在法庭上见,警察马上把他控制住。张子保的回应还是“文责自负”,还是期待在法庭上,也承诺手中还有猛料,他们还继续曝光。

原本想带上警察和律师来给我一个下马威,想不到张子保正气凛然根本不吃这一套。赌咒发誓要在法庭上的某市长和他谈判的地点转移到了饭桌上称兄道弟了,张子保也没因此和某市长产生隔阂,照样为党为人民报道反腐新闻。也给报社送来了欢迎舆论监督的文件和锦旗。

张子保也想收拾不想干了,但当他面前对着那双双乞求求助那期待的眼神时,总是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他们肯定知道有律师事务所,但他们付不起昂贵的律师费,只能把最后一线希望寄托在我身上,这样一想,张子保的心里又释然了。他也曾无数次地、如此这般地劝慰自己,可当天开始奔跑,一切都被弃于九霄云外。

张子保简历

张子保,资深媒体人,毕业于河北大学传播学院学系,曾就读于北京鲁迅文学院作家班。多家刊物编委、网站的版主、顾问和评论家,从1992年起开始反腐,因多起特殊案件维权,曾多次受到中共中央高层领导的亲切接见并给予高度评价。他在多年的工作中,共发表评论、纪实作品若干,从上任到现在曾用多个笔名曝光已处理中央级省级50名高级贪官。被人民群众评为:“反腐勇士,群众的贴心人!”

《撰稿:张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