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在何处
喻建国
平(平)仄,(平)平(仄)仄平平仄。平平仄(叠三字),(仄)平(平)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平仄。平平仄(叠三字),(仄)平(平)仄,仄平平仄。
李白有一首《忆秦娥》:“箫声咽,秦娥梦断秦楼月。秦楼月,年年柳色,灞陵伤别。乐游原上清秋节,咸阳古道音尘绝。音尘绝,西风残照,汉家陵阙。”
我也来填一首:“病气管,喉头呼噜痰塞喘。痰塞喘,动行唯缓,步移跚颟。生机却病扫痰返,基因举器健康擀。健康擀,春风依旧,再行福绽。”
此次急性气管炎病发,大量痰液堵于喉头,呼吸通气时,喉头呼噜发声,欲将痰液咳出,又十分困难,有时候要猛咳十几下方才出一口痰,可是第二口痰又堵在喉头了,此外,鼻涕也不停,像缓缓的流水,流啊流不停,纸巾一张接一张,手帕一块接一块。稍动一下,呼吸更加困难,喘息不止。活得好艰难,痛苦难捱。总算入夜很帮忙,只有一个晚上吐了四口痰,其他夜晚都让我安安稳稳地入睡。
1958年初,我曾住过一次医院,在我的同一病房中有一位患支气管炎的中年人,他的症状比我此次的病状还要糟糕,咳声是连续不断的,好可怜哦。我当时曾经有过这样一个念头,真要此病长此下去,还不如早点死掉。死对身处极度痛苦中的人,实际是一种最好的解脱。对一线生机都没有的人,让其速速死亡,是对其最大的关怀。只有还存在一线生机的情况下,才要坚持生命,挺着,坚持着,战胜病魔,战胜困难,去迎接再度春风。
17天,病魔侵袭我的17天,我在痛苦中坚挺,生机扫去疾病,扫去痰液,基因举起神器,健康又回来了,它把病魔反复擀压,病魔逃去,春风又在我的身旁吹拂,我又再度向着福祉走去,再去拥抱福祉。
活力回来了,健康回来了,人舒坦了,又会想着怎样生活,怎样学习,怎样工作。就是在此次病中,我仍旧坚持着学习,坚持着工作。我照样每天一篇文章,每天阅读一定量的资料,坚守着我应该做的事情。很巧,就在我刚刚痊愈的那一天的晚上,我在昆明的一位堂侄来看我,他对我忠告:“现在你只该想着怎样生活得舒坦就行了。”我回答他:“我如果不工作,不学习,我就不舒坦了。我坚持学习坚持工作就是为了我自己的舒坦。”我的福祉在何处,在我的学习中,在我的工作中。为谁工作,为自己的民族,为自己的国家,在目前就该为中国梦。春风在何处,在为自己的民族振兴中;春风在哪里,在为自己的国家富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