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宏村到郭亮村,从王家大院到水边古城凤凰,这些,太多的这些。它们在主体的社会功能表现上,已不可小视地显出了它一定存古,存原生态独特的乡土文化、经济魅力!
但你们要知道,庐江这些年的吆喝是什么,从主体旅游、生态资源上说,很多程度是个体特殊阶层的介入与发挥,这个问题在这里可于回避,也就是可说,你懂就行。但就庐江的旅游资源,特别是南部乡村资源在20多年丧失是什么样的呢?首先,用记录来还原庐江南部某地原貌,早年,那边是个矿区,但那时矿区开发还是比较落后,但有国营规划性的开发,在环境破坏上还是很小的。但那里原本就是前段时间这里网络推广的,某屯历史悠久,古味犹存,竹乡山色生姿。这个说法若真要按照通俗广多认可标准,那只有20多年前,那时,这里的某个乡村是什么样呢?举个说法,一委婉的山间公路,在一缓坡处有两百多米长槐花林树,而且这里槐花树树龄至少都在三十年左右,衔接这段槐花路是一条绵延几里山溪相绕的路,山溪旁也就是这条山间路,在公路两旁除了槐树,也多了另一类溪边枫树,具体名字不是很清楚,但样子是初夏时分,那些溪边高大的树上的叶子大多挂着像葫芦铃的果,这种高大的树木在当时,那简直就是盛况,多的不得了。而现在看不到像样几棵。再说说,我家我小时住过的村子,那村肯定繁华过,也古来,这里的以贾姓为主的存在原本在70年左右还有高大的祠堂,但在此特殊历史时期,也被拆毁,这里我要点的是这里自然景观,就是村庄祠堂后面有二十多棵百年,或百年以上桂花树,但这些在儿时记忆深刻的桂花树,在我前6年前回访中所见的景象是只剩三两棵这里桂花树的孙子了。看着令人凋敝而荒凉,在这个村子,除了原生态大片桂花林消失,村子里近百年,或百年以上柿子树,山后野生的枫斗、板栗树也多为消失。
前面我说过,这条路上原来美貌就是那里公路旁很多槐树消失,这里的山区里村庄其实还有更奇特的就是古树,或寺庙,但这些古树也基本都在所路过的地方消失,这其中有一棵三百多年枫斗树,印象极其深刻,因为沿着一条溪河,穿过山脚下村子,在一村与另村必经小道上是路人暂歇的佳地,那时,去走亲戚的村庄是不觉得累的,那时,抬头就可以看见巍峨大山在儿时心坎变换着不同魅惑的身姿;而,早几年这么奇妙的树也忽然没了。
当现代的人现在感觉到旅游资源中不可再生性和原生态元素时,让当地一部分还贫瘠人群又来打造旅游、文化资源开发时,他们可知道,原本的那方聚宝盆就是被自己认识的前人和身边人毁灭的。这里其实有很多说不清的故事,但这里可贵、宝贵的资源在一些具体物象中消失后,而显得更加的苍白。近年多次,在匆忙地视过那里,那里表面上还是青山绿水,但其实灵魂魅力的主体已基本丧失,这里存在的现在景象让那里老人说说,就知道,现代人文明是多么戴着野蛮的行径。这些,太多的这些,都不值得让我再步履回望或回访,除此还有更多,那就是我部队换来的就业青春也像那片槐林长廊毁灭在庐江国有资产置换贼人的手上........
可以肯定,我现在的故乡就是异乡,我的故土仅仅就是我儿时走过那段山中岁月,蛙鸣阵阵,烟雨翠吟.......岁月是多么的薄脆而卑微,我曾在庐江耻辱永远会镌刻于我心头,会有一场分出结果的战事。再这里,用一次性零乱的笔墨把那里淡写,仅仅只是对那里乡土80、90乡土原貌回味与眷念,除此之外,除了提醒,还有我对那片乡土不可回避的藐视与遗忘!因为那么好的聚宝盆就是用所谓人为的“改革”词汇改没的!
草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