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所谈的包括中欧关系在内的国际关系,主要谈的是战略性问题,而技术或战术性问题,不是这里所要谈的,而这一点,恰恰是中国在处理中欧关系上,所要格外注意的战略部署与策略应对的重点。而有关这一点的细节,由于出于思想库“民间版”创建的某些“需要”,在此不得不暂时按下了。如此,我们只能就中欧关系所面临的困难,作大局上的重点概述了。
如果说,冷战结束后“裂变”出来的大大小小的欧洲国家,比作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圈子的话,那么,套住这些大大小小的圈子的、还有三个大圈子——一个是北约、一个是欧盟、一个则是欧元区——也在深远地影响着欧洲统一的进程与质量。
我不知道应该处于什么样的立场或需要,来把欧洲划为所谓的“新欧洲”、“旧欧洲”,但有一点却是明确的:就是北约、欧盟和欧元区这三个大圈子;就是欧洲国家这些大大小小的圈子的关系及其相互的发展,深刻地影响或决定着所谓“新欧洲”或“旧欧洲”的“定义”;影响着欧洲统一的历史进程与社会质量。而正是由于这些圈子错综复杂地交织、重叠在一起,使中欧关系的发展,显得更加复杂起来。
事实上,中欧关系的发展,一定离不开欧美关系的发展;离不开中美关系的发展;也离不开中俄、俄美及欧洲与俄国的关系等等大的国际关系的发展——这是由于欧洲在国际关系中所处的特殊的政治与经济地位所决定的。这些彼此之间看似各自在发展的国家与国家、国家与地区以及地区与地区的关系,实质上将深远地影响着整个欧洲、欧亚大陆以及全球的战略发展——自然也深远地影响着中欧关系以及中国的全球战略的发展。因此,面对搞得有些眼花缭乱、无从下手的中欧关系,我们必须从核心去讲、从大局去讲。如此,则并不难把握了。而难以把握的,到是中国自身在这些关系中,出于自身的什么样的战略目的和战略利益,去有机地发展中欧关系。
说实在的,我非常赞赏欧洲统一,给欧洲各国的资本的系统扩张,提供了机会——这实际也比较符合笔者的所谓新的地缘政治的发展趋势或内容。但是,欧洲统一的这个发展进程,显然是似乎太快了些。因为,这不仅仅是涉及欧洲内部的经济差别、政治差别的问题,还牵涉外部的经济趋向、政治倾向等问题——有关的所谓“新欧洲”、“旧欧洲”的“定义”,虽然有些牵强,但也实际反映了其中的一些问题的实质。因此,欧洲统一的进程与质量,其实并不容人十分乐观,也因此使我们在把握中欧关系上,要有一个系统而颇具远见的“计划”——中国将如何去和欧洲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