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狼战于天战


  当黄沙漫天在内蒙古的时候,我又不仅想起了那本《狼图腾》。
  我生在传说中的“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现牛羊”的内蒙古大草原。但从我记事起却从未见过半点草原的样子。这又不仅让我想起了《狼图腾》里的一句话‘旷野自由的游牧民族最终没能抵挡住中国小农意识的浸润。难道不是吗?
  如今,蒙汉一家,天下民族一家。所以我所见到的蒙古族人大多也是汉味的多了。再没见半点草原人的样子了。或许他们在汉文化的影响下已经忘记了腾格里,已经忘记了他们的祖先曾经永远过的辉煌了吧!也许他们正在宽敞明亮的砖瓦房和鲜嫩的蔬菜瓜果里窃喜吧。他们已然忘记了生他养他的地方了吧!也更磨掉了他们血统里的‘与狼战与天战’的血性,就连他们最为崇敬的腾格里也快被他们所遗忘了吧。
  而导致这些的汉文化的小农意识的渗透能力可见一斑。他们往往在窃喜的面孔下隐藏的是永远是个人的得失,他们也许是被根深蒂固的胡虏的凶悍给吓怕了,所以他们就借着蒙汉一家的招牌去浸掠那游牧民族的最后栖生地,并且使之成为了他们最被端的屏障。
  当我再一次深忆《狼图腾》事。我忽然发觉了我的可悲和我的可怜。近在咫尺的草原却再也看不到半点他的辽阔的风貌。但虽然看不到,我也不是蒙人,但我在《狼图腾》后便在骨子里扎下了“腾格里”的灵魂。
  记得在从前,我也向现在的大多数汉人一样,半点也不懂草原。总在历史的车轮下看到的只是野蛮凶残的胡虏和鞑子,半点也不懂他们的文化,他们的信仰。但当我真正的了解了草原后才知道了他们的清苦和无奈。他们的胸怀就像草原那般宽广,他们的民族意识永远都只是战斗战斗再战斗,与所有不同的东西战斗,与狼战,与天战,与汉文化战。在历史的洪流中。他们的骁勇善战更是一次又一次的证明了他们的民族强劲。怨不得游牧民族会在屡次的中原逐鹿中如主中原。他们的狼文化岂是中原的绵羊们所能抵挡的。所以我从未有过的痴迷便越见深了。蒙古的“与狼战,与天战”的战斗天赋比中原的勾心斗角更直接也更血性个更悲壮吧,其实这才是我南儿本色!
  我想我没有哪个遥远的年代的知青们的幸运,至少他们还可以看到原始韵味的草原风貌。那未开垦的草原处地,还有天鹅湖万物的和谐之美都已深深的烙进了我的灵魂,也烙进了历史的教科书中了。也幸亏那些见证了的见证者们见证并如实的记录下了那些草原的最后一幕。才使得想我这样的敬仰草原的人有了一个遐想的空间。
  现在,沙化的草原每年都会被狂风夹杂着黄沙从北方涌向北京也涌向了内地的祖国大陆。它比白毛风更为可怕。它们不仅吞噬着蒙古草原的游牧民族更在吞噬着远离这里的汉文化。如果阻挡北方黄沙的最后屏障也没了,那么我们的后代会生活在咋样的环境中哪?
  游牧民族的被汉化,被土改,被彻底的连接上了小农意识。小农意识用它的同化的强烈腐蚀性同化了草原人,也同化了像草原人一样的其他民族。其实汉文化从古到今都是在不停的同化中才得以存活下来。不是吗?你不见,历朝历代的非汉民族在占领了中原的大地之后有多少能够存活下来。成吉思汗的后代在汉地呆久了不就被同化而最终退出了繁华的大都了吗?努而哈赤的后代不也经历了同样的命运吗?还又许多的例子。但到了近代就当汉文化终于摆脱了异族的统治后有遭到了西方列强的奴役。他们替代了游牧民族又一次执起了汉人们的‘牛耳’。所幸的是有那么几位类似游牧民族精神和气势的先烈们赶走了西方列强,才使得我们的汉人们没有被西方列强们长久的‘执牛耳’。但是,在现在的国际事物中我们的民族不是又一次又一次的被执了牛耳了吗?‘台湾’,‘钓鱼岛’,‘大使馆事件’,我们不是以小农意识的退让意识一次次的妥协了吗?我们的建国初期的血性去那了那?要等到何时才可以再现像西方人如畏“天可汗”般畏惧我们泱泱中国。难到还要等我们用我们的小农意识去同化他们吗?
  其实,如今的天下。就如同那曾经繁茂一时的草原一般。我们汉文化虽然有诸端的弊端,但我们也有灿烂的五千年的文化和传承。所以便奠定了在如今天下中的草原的角色。而西方列强的种种历史行径便确定了他们的草原狼的角色。我们要乡赢得这场天下逐鹿的胜利就要剔除我们的小农意识发扬我们优良的文化和传统。更重要的是我们要学习草原人的草原精神,要敢于与狼战,与天战。这样我们才能存活下来,才能让西方的列强们像曾经畏‘天可汗’般畏惧我们的大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