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主持人。刚刚在楼下碰到周濂,我们还在讨论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么多事情在发生,国际上、境内、境外,大家愿意来听我演讲,我觉得特别感动。虽然我讲的是未来,但这个未来并不是很遥远,其实是跟现在强相关的。
我稍微介绍一下自己,我是在上海出生,四岁就去了香港,在香港读完了大学,去了美国波士顿读研究所,然后回到香港。从70年代开始我创办了一本杂志,经常写有关思想观念的文章,可以说我是个思想的记者,就是报道一些新思想,是这样的角色。1981、1982年我出了一本书叫做《马克思主义与文学批评》,从马克思本人写到西方马克思主义,再写到俄罗斯形式主义,写到结构派的马克思主义,写到后结构主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