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啊!诗人,你们多少都是在苟且偷生的人


虚妄的皮鼓蒙在黑暗的柱子上

为之颂唱的是个拉着并不美妙小提琴的小女孩

是个看不出在卖唱的可爱孩子

路灯的明暗比往年虚空,说不出的消瘦

这很容易联想到血液的置换,铆在此处

浓厚的嘶哑输送在酒吧街常闪现金发碧眼的过道

我再次提醒自己,这是个比物质还要物质的世界

快乐的极大多数人是不差钱看这路边一眼的

而偶尔看着有点忧郁的人有可能并不在意。

 

我以倒退时光的角度,突然觉得当下的诗人

绝大多数都是清贫的,尽管所谓诗人的光芒

那么高大、深邃,悠远。但在歌舞升平的世界里

一切的表情都是伪装的,极大多数的抒情

都是停留在瓜瓜果果,小情小调的角度

即便也有借古讽今的格调也都是浮光掠影的

根本没有直抒胸怀来的痛快,来的直接

麻木的人太多,勾兑水分的情愫太多

被奴役概念制造的生活方式太多

被流水线意识形态夯实的物件

被人为安排的为躯体而活的轨道......

 

有那么一刻,我在平安大道上滑行的血液在喷涌

在燃烧在自燃在仰天怒吼,我的血是热的

但心有说不出来的冷。像我在某些时候

写的句子,几许空洞中有雨水爆裂的气息

有野火焚烧骨髓的噼啪声。现实其实离现实很远

多少人自行掩耳盗铃的航速仅仅在惯性生活的感官里

没有人去抵住生命喉嗓去思考去找到这暗哑的源头

说什么呢?暗哑是不是很有必要,那么就此刻立刻暗哑

立刻当一个盲人当一个实足的掩耳盗血的人当不是我的自己。

很早听说过一个小故事,是不是猪长得再肥口粮再好

是不是总睡不够,吃不饱呢?太正确了,现实中

那么多比猪还要肥硕的硕鼠就是吃不饱睡不够

不仅嫌吃得不饱睡的不够

而且还装的跟TMD傻*样一个劲在台上得瑟......

 

片刻的隐忍后,想到时光是什么东西的问题

是多少年前在这条平安大道周围奔命也奔流的人

生活的况味是不是有太多的雷同与惶恐。

不可否认我穿越了瞬间的时空

看见那些早化为尘埃的影子

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纷飞、晃动、溯逆。

对于现实每个人逃脱不了死,但似乎每个人

都是很物质的,也是物质的一种

关于精神与人性层面的仅仅是一种若即脱离的感觉

像那些清浅的微笑,无与伦比机械堆砌的概念。

自律只是自我的,自我只是快意地看别人怎么低的活。

而那些自我而大的人早习惯了烹饪肌体的篡大!

 

对于物质的载体的大城,不可回避

这么冷的话题呢。用习惯的逻辑与意识形态

维持着统治者的机械运转,凋敝是假象吗

那么眼见为实的强大更是伪装!

伪装背后的针尖仅仅是那些每秒都在偷着乐的国之大贼

不得不说如果还有诗歌这个词汇的话?

我何等以小人之心说一声多少诗在清浅的美妙中

是死的,是空洞的,是虚妄的,仅仅露出生活之沫的锁骨

不可否认我的那些不能成行的句子也多像一具空洞的尸骸

 

魅力城市的歌曲又按时在固定的时间掐耳上演了

除了不变的依依呀呀以外再见不到一首能打动尘心的

街头小曲了。那断臂的小曲,那老朽的小曲

那被大人推到街头小草小叶卖唱的曲子.....

似乎在流水作业的电视晚会节目里

好像大家都是在人间烟火以上都心溢幸福音符的红

 

诗人啊!诗人,有多少时候我不得不说

你们那么多瘦弱的肋骨都是镶嵌在美酒、咖啡里的

你们真的肋骨还没有诞生,你们拔节在尘埃的喉嗓

早已成为了切割文字的镍币成为自我抒情的微生物

诗人啊!诗人,也许你们的灵魂早已在现实面前蜕化了

早已成为统治阶层焊接在手脚上的一粒泛黄的米粒

诗人啊!诗人,如果你们中的很多人如果都真的死了

请你们不要把凹陷的眼眶封堵在鲜花与掌声雀跃的红旗上

 

诗人啊!诗人,假如你们都在喧嚣的快感中

活得还那么有滋有味,那么请你们不要用诗人的冠冕来堆砌

与暴戾机器一同在狐假虎威的躯壳.......这虚妄的奴性十足的霓虹啊!

他们太多妖艳的影子其实早已身在真空界域外

这里仅仅是他们操控的实验田

仅仅是他们得到不可揣测的快感!诗人啊,诗人

我为你感到可耻而悲哀,为我苟且的活而无法悲哀

 

诗人啊,诗人,我喜欢直白一点句子,要为吃饱就把抒情做得更狗点

让谁都知道这就是奴才的标签!如果痛就把骨头剁碎把血流得热烈点

像这样活有些滋味啊!看这虚幻的城市,伪善的当下

善良的人很多,但他们或她们都很卑微,只是为活着而活着

这不能再空洞的尘世啊!这再虚妄得不可再解剖的统治意识形态

腐烂的机核总有一天会被烈日烤化,那么把你们拖着的大尾巴还没死的身体

早点暴露青天白日之下,看你们有多无耻有多虚伪有多么巨大的窃义之财

假如我还是一名准诗人的话!我多想说,闪电啊!请代替我在

尘埃里的肉身,把那些堆砌在大城之上尘埃之上的枷锁全部劈死焚化........ 

 

就此首句子对某位先生的答复——

枷锁是我的,躯体是我的,灵魂在我脚底的低处,逍遥可以是我在折返中自燃的言辞,跟生活的是否逍遥一点没关系,我无需要否认我于生活的状态就是苟且,就是有相当偷生者的成分,曾经,现在,也许未来的未来。我清浅的句子毫无煽动之意,我那么早的组织标签,我更适合做个为“门楣的光泽”而歌的卒子,但于现实生活的本身我一点也不否认我的苟且与偷生,至于我有没有说别人,确实是诗句以外的境地了。但我这些不可入目的句子是我灵魂的沉吟,是文字的本身与构成,是我对生活的所思与记录.......
我在此说我是名准诗人,仅仅为准!准那是一个中性的词汇,也就是说可以是诗人,也可以不是诗人。
如这篇文字堆砌的句子有碍大家明亮的眼睛和心情,那么请先生删除,我一点没意见,因为在自家的自留地或某处也不是第一次了。同时诚挚感谢哲夫先生的忠告!这是真实的!
那么,此刻,我想我还有青春的底色,我没有必要以“难得”与"大道逍遥"的心态来消解我卑微的个体,就形而上的意识形态而言,我们的灵魂是平等的,如果这灵魂的平等在意识形态的高端都被消解的话,那是我个体的无知与更无知!每个人都有自己追求的生活方式,可以立体扩展的多元,也可以贴上奢华的标签,这一点也没问题!但如果诸多的奢华是建立在“名义”上置换的话,那是一种现实的本质,大一点就是历史的本身,谁也不要篡改,谁也难以做到真正的篡改。
何况就我比尘埃还尘的个体来说,我的青春奉献给了红,给些那些无情的岁月,但我的青春奉献的价值几近负数,我是被意识形态体"改革"的人,我无需要危言与避讳什么?更无浊意之力揭竿。。。。。
再此感谢您的忠告与提醒!我心可以做一点青春斑点上的逍遥,但我的躯体一直都在笼子内也笼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