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凶杀案件、一连串暴行或一个恶贯满盈者完全冷静、客观的叙述,或者对于一个极其平凡的人物和事件刻意夸张,甚至在标题上大做文章,对读者好奇心进行迎合、挑逗性叙述,都能够让叙述者与描述对象构成极大反差,强化故事效果。
前者如马尔克斯《百年孤独》一个行刑者对于童年往事的回忆、博尔赫斯《玫瑰角汉子》的叙述调子;后者最著名的例子是海明威的《杀人者》和马尔克斯《一件事先张扬的谋杀案》。
既然说起包谷泡,他在五一公社红旗大队的知青村点有些名气。知青点先后有11个男女,三个被枪毙了。
与来自上海、重庆的知青相比,包谷泡只能算是一个回乡的土著。
大队鉴于包谷泡长期偷盗、斗殴、拒绝劳动的消极、负面形象,还一贯带坏犹豫的“左中右”进步知青,一度把他揪出知青点,放在书记所在的第五生产队,实行近距离观察和监督。
包谷泡不能按时起床,自然就不能参加生产劳动。书记发给他一只大红公鸡,可是第二天,他就把这个自动报时器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