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酷的“酷”，是牛仔的“酷”
关于游牧文化的科研短札（之一）
　　
张阿泉
　　
　　
　　
　　
　　“我梦想长大后成为一名牛仔，热爱牛仔的生活……追求高高骑在马背上的英雄般的生活方式。”这几句话，来自威莉• 纳尔逊演唱的歌曲《我的英雄总是牛仔》。
　　这是每一个男孩小时候的梦想，希望长大后身强力壮，面如古铜，穿印第安蓝的牛仔裤、格子衬衫，扎纯牛皮腰带并佩戴马刺、套头索，牛仔裤外面围着小山羊皮做的护腿套裤，戴宽沿帽，脚穿皮靴，策马驰骋在如美国西部牛仔电影里所描述的环境中，驾驭着奔腾呼啸的马群，头顶着高原天空的星星……
　　在美国，峡谷中的牛仔和野生马是西部“不受束缚的自由生活”的招牌形象，开阔的空间与辽阔的天空是牛仔工作时引人注目的特点。不管是下雨天还是艳阳天，牛仔都要对马群进行检查、圈点。
　　牛仔是一种既浪漫无比又艰苦异常的角色，必须要对付大自然的种种困难，不仅需要有力量（能准确有力地挥动手中的套头索），还需要有敏感性、决断力等其他素质，特别是要有足够的勇气和胆量。牛仔和他的马是一体的，总是一起经历风雨、沙尘暴、暴风雪或焦灼的太阳。
　　不但美国西部有牛仔，加拿大、墨西哥、阿根廷、乌拉圭、巴西、澳大利亚、意大利、匈牙利、西班牙、法国都有牛仔，他们被称为“牧者”、“高卓人”、“Buttero”或“大草原的流浪者”。
　　牛仔遵循古老的节奏，过着“牧场上的生活”，代表“独立”、“粗放”、“冒险”和“辽阔的空间”。在现代化的今天，牛仔仍旧自豪地骑在马背上，成为所在国家受人尊敬的文化遗产标志。牛仔的家园虽日趋缩小，但许多牛仔的传统依然顽强地保持下来。
　　本质上，全世界的放牧人以及每天与牧群打交道的人，都是牛仔。他们虽时刻面临着奔波、疲劳、干燥、扬尘、酷暑、严寒，但同时，他们也拥有了“许多人梦想得到而又永远得不到”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