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中国历史(三四):孔儒,纯中国特色的“冒牌学说


发现中国历史(三四):孔儒,纯中国特色的“冒牌学说”

——请再也不要把孔丘的“儒学”真当作一门“学说”       黎 鸣

孔丘及其儒家的“儒学”实质上并不是人们通常所认为的“学说”,从人类智慧的严格的角度来看,孔儒的所谓“儒学”,其实是一套永远为权力的既得利益者们维持“天下秩序”(或权力稳定)的“教令”系统,正是因此,这种称作“儒学”的东西,根本就不需要真理,不需要哲理,不需要真实,不需要任何真实有效的可操作的实践技术,不需要真正的真诚(包括事实上不需要人类文明的真成),当然更不需要逻辑,不需要能够真正自恰并能够自动进化的一套完整的观念系统,这些要素,尤其是最后一个要素,可以说是检验任何一门“学说”能否被称作是一门真正的“学说”的最关键最关键的根据。

请大家注意,上面所说的“反面”,也即真正必须“需要”的东西,恰恰是构成人类真正一门“学说”的最基本的必要的先决条件,而孔丘及其儒家的“儒学”则根本就不具备其中的任何一项能够真正被称作是一门人类的“学说”的最基本的条件。

下面我们就来看看孔儒们究竟需要什么。

孔儒不需要真理,这非常显然:人类关于“物理”的真理,他们当然不需要;人类关于“精神心理”的真理,他们不可能需要,当然也不会具有需要的愿望;人类关于“伦理”的真理,他们需要了么?人类“伦理”的真理是什么呢?现在我们知道,是全人类人性意义上的“人人平等”,关于这个真理,孔儒们曾经需要过么?虽然孔丘在《论语》之中也曾说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虽然不等于“人人平等”,但毕竟有一点类似,可是他所说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亲亲尊尊”、“克己复礼”、“修己安人”、“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等等大量“非真理”的“教令”语言,却早就把那一点点类似真理的“平等性”消除得干干净净了。很显然,一个根本就不尊重真理的语言系统,它是根本就不可能成为人类的哲学的。关于这一点,我在前面已经有文章专门谈到,儒学根本就不是“哲学”,儒家也根本就不可能是哲学家。

然而,不需要真理的孔丘及其儒家的“儒学”究竟需要什么呢?孔儒需要“礼乐”,特别是需要“周礼”和“周乐”。“礼乐”(或“周礼”、“周乐”)是什么东西呢?是周代统治者为了维护其“天下秩序”(或权力稳定)而给天下人颁布的按照血统远近而把人们分为三六九等所具体规定的(言、行、思的)“教令”。什么是“教令”?“教”是类似“宗教”的祭祀(天地祖先)的规矩,“令”是发自“天子”的“命令”。所以,孔丘及其儒家的“儒学”,说白了,是永远维护权力既得利益者们的“权力稳定”的“教令学”,而绝对不是现代人们心目中的关于任何知识的“学说”。把“儒学”看作是中国人的“学说”,而且还是一直垄断了中国人的精神意识达两千多年的“学说”,这本身即是对于中国人精神意识历史的一个巨大的误导,更是一种巨大的精神伤害。

孔儒不需要真实,不需要任何真实有效的可操作的实践技术,这也是非常显然的。孔儒根本就不关心任何涉及人类生活实践的真实的技术,不问农、不问工、不问商,实际上也不问兵,孔儒所问的“学”,或所谓的“教学”,究竟是什么呢?非常明确的仍旧是上述的“教令学”。孔丘教给学生们的是什么呢?是所谓的“六经”和“六艺”。什么是“六经”?是诗、书、礼、乐、易、春秋。《诗经》是经过孔丘按照“礼乐”删节的“风、雅、颂”,“风”是地方的民情,“雅”是贵族的雅言,“颂”是统治者对天地祖宗的歌颂。《书》是先朝统治者们的文书。《礼》、《乐》不用再说了。《易》是统治者祭祀祈祷的占卜之书。《春秋》是周代各诸侯国的政治记录,是让“逆子贰臣”永远恐惧的“恐惧之书”。什么是“六艺”?是礼、乐、射、御、书、数。礼、乐不用说了,是按照等级制度的行礼、行乐。射是射箭的武艺。御是驾马车的技术。书是书法认字。数既是算数,更是算命的术数,例如所谓“数术”即算命之术。这“六经”、“六艺”,明显与学说无关。所谓“六经”,不过是“礼乐行政”的“历史”的灌输,所谓“六艺”,不过是为“礼乐行政”服务的具体操作的训练。

孔儒不需要逻辑,不需要能够自恰并能够自动进化的一套观念系统,这更是非常明显的。孔儒不需要“讲理”,而只需要“讲礼”,孔儒永远都是只借助于统治者的暴力来压人,而根本就不需要进行什么辩论,甚至更反对辩论,他们需要逻辑干什么?正是因此,孔儒虽然具有两千多年的存在历史,可是他们从来就没有真正形成过一套完整的能够自恰的观念的系统。不要说一套完整的能够自恰的观念的系统,即使孔儒经常使用的一些“说法”,或“名词”,例如“天命”、“圣人”、“仁义礼智信”,以及后来的“天人合一”、“天理”、“天心”、“道器”、“理气”、“心性”、“内圣外王”,等等等等,实际上全都没有正规抽象的定义,而彼此之间更是无法“自圆其说”,更不要说能够“自恰”,而只能说是混乱浑沌至极、牵强附会至极,尤其不要说还能够有什么自动的“进化”,在完全彻底“人为的”(反自然的)混乱之中,能够产生哪怕是碰运气的进化吗?孔儒的不能够进化,正说明了中国历史的不能够进化。说穿了,正是孔儒的反自然的人为伪造观念的“混乱”,实际上特别地制造了中国长期以来历史发展“文明的停滞”。

我在前面的文章之中,已经总结了孔儒的全部历史的过程:孔、孟、荀是元典时期的儒家和儒学,我称之为“伪人学”,以董仲舒为代表的汉儒是“伪神学”,以二程、朱、陆为代表的宋儒,以及以王阳明等为代表的明儒是“伪哲学”,而以熊十力、牟宗三、杜维明等为代表的所谓第三期新儒家,则是近现代中国的“冒牌哲学”。不要说古代的儒家根本就没有形成自己的一套完整的能够自恰的观念系统,现代台湾的牟宗三先生及其弟子们就真正形成过一套能够自恰的完整的观念系统了吗?不要说其他,他们的那一套所谓的“三统”之论,说什么儒家的“道统”居然可以开出现代中国的(民主、自由的)“政统”和(科学的)“学统”来的说法,我就感到极端的荒唐。如果不是“痴人说梦”,至少也是完全“牵强附会”的胡说八道。我很难设想,第三期的新儒家们何至于“爱鸟及乌”到如此荒唐的地步,连最起码的哲学、逻辑的常识也不需要了。至少,我不认为,台湾的“蒋经国的国民党”是因为有了台湾儒家的“道统”,才促使了他们毅然决然地打开了台湾的“报禁”和“党禁”,从而促成了台湾社会的宪政。只有对儒学毫无所知的人们,才会接受第三期新儒家们的痴人说梦式的(冒牌的)“哲学宣传”。

通过上面所述,我们还不能看到孔丘及其儒家的“儒学”的完全冒牌学说的本质吗?一个没有真理、没有真实、没有真诚(真成)、没有逻辑、没有自身完整自恰的观念系统的所谓“学说”,能够称之为人类真正的学说吗?

说到底,孔丘及其儒家的儒学,这个整整垄断了中国人两千多年的意识形态历史的儒学,竟然是一个完完全全“冒牌”的“学说”,是一个完全用来骗人、愚人,完全用来诱导中国人惟一只乖乖地听从权力的既得利益者们的骗人、愚人、吓人,以维护其天下的秩序、维持其权力的稳定的“教令之学”,一个实际上“天命的、礼乐的、血缘的、宗法的、人治的、极权的、专制的”政治的工具之学。

为此,我请求我亲爱的同胞们,再也不要把这个孔丘及其儒家的所谓“儒学”,继续认作是一门人类的“学说”。它不是什么“学说”,而完全是一个为了权力的既得利益者们维护其“天下秩序”、维持其“权力稳定”的最卑鄙下流的“教令”的“工具”,或称之为“天命的、礼乐的、血缘的、宗法的、人治的、极权的、专制的”政治“教令”之“学”,或政治“工具”之“学”。这才是在中国流行了两千多年的孔丘及其儒家的“儒学”的完全的本质。只有傻瓜和精神的瞎子,才会把这个所谓的“儒学”看作是中国人的“伦理道德学”。我亲爱的同胞们,请清醒过来吧。再要继续糊涂地把“儒学”当作中国人的一门“学说”,中华民族就真是完蛋了。(2010,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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