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来去的火车上,都和李家浩先生坐在一起,很难得有这么长的相处机会,当然要不时地问问题。在谈到某个字字形演变的时候,李先生旁征博引,引申到上博简《周易》中的某个字,说就是从某得声的,而且另外一个读音完全不同的字,也是从此字得声的,让我有茅塞顿开之感。但回来后,杯具发生了。就在昨天晚上,因为查一个资料,我翻开自己的读书札记,看到其中两条札记,险些没晕过去,原来对上博简《周易》那个字的分析,我在大约几个月前,就已经写了两条札记,结论和李先生说的完全一样,证据也相当充分。可是我竟然把自己的研究结果忘得一干二净,听李先生分析的时候,好像拣到新鲜蔬菜一样。苍天哪!我这该死的记忆力,我该拿你怎么办?
当然还有别的原因,就是自己研究时间太断断续续了,中间总是会被一些其他事打断,一些想法写了就扔在一边,没有继续写成正规论文,这样肯定容易忘。可是,我现在也没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