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明月排了明朝最能混的三个人,徐阶、申行时、张居正,张居正应该比较为大家所熟悉,最为所知的身份应该是明朝著名的改革家,不同于历史上其他那些没有善终的改革家,这位仁兄可谓顺风顺水,身为首辅,联合太后和宫内总管,把持朝政,小皇帝对其又敬又畏,言听计从,他的新政得以顺利推行,张居正另外一个让人津津乐道的是当属其奢靡的生活作风,据说坐的轿大到放了一个总统套房在上面,配有常驻工人,还有走廊可以看风景,回家显摆的时候,亲信戚继光派最精锐的火枪队为其开路,捎带提一句,我们的抗倭英雄,戚继光也是位很能混的哥们儿,包括其早期的大哥浙江巡抚胡宗宪(绩溪胡氏,胡core的祖上),都很上路,不过他们这样也只能算小角色,还不能排上名次。张居正虽然是这么nb的一个人,但是因为死后被回过来神儿的万历抄了家,儿子也被逼死,故只能排在第三,徐阶最能混在于干掉了同样很能混的严嵩,并得以80多岁而善终,身后也没出事,虽然退休后,差点被自己提拔的海瑞大人给“黑”了,但也只不过是有惊无险,申行时陪万历皇帝和了一辈子稀泥,虽然能力比张居正差了几个档次,但是混功还是排在他的老师之上的。在中国首先要能混,然后才能做事,这应该是大家的共识,如果只混而不做事,那只是个混混,如果只会做事而不会混,那也只能是个二杆子,我们经常惊诧甚至有点嘲笑老外的单纯,感觉如果他们如果来到我们的环境,只能被耍的一愣一愣的,但是我们应该看到老外单纯的背后是因为有一个个高效的社会运行机制在支撑,因为大家有了一些suppose每个人都会遵守的规则,这样他们可以相对简单的互相交往,而我们一个个都跟人精似的,其结果只能是增加了整个社会的成本,大家只能分出一部分时间和精力,去“混”,去黑别人和防止被别人黑,正如见招拆招的老六所讲,他在桌上应酬吃饭,看到大家手里拿的不是筷子而是铲子,大家都在奋力挖坑,随时准备把别人埋掉,同时警惕着被别人埋掉。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走到哪里也躲不开。郎咸平一直大声疾呼 契约精神,他认为这是西方股份公司的精髓所在,而我们恰恰没有学到,我们有规则,有法律,大家却不去遵守,处处都是潜规则,对待西方的东西我们其实还一直在贯彻这洋务运动时期的 中学为体,西学为用,也正因为此,我们的上市公司,有了上市公司的形,却没有上市公司应有的神,这也正如我们外表强大的 北洋水师,甲午战争的失败,老太太拿钱修园子固然是她的不对,但是把责任都推在人家孤儿寡母身上也是不客观的,更深层次的原因是北洋水师虽然有了洋枪洋炮,却没有现代军队的精神,虽然有留洋回来的海归管带,有了可以吓唬人的铁甲战舰,但归根结底还是李中堂家办的团练,落后的生产关系已经无法驾驭先进的生产力。扯来扯去,终于不知所云,就此打住,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