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的命运


始终不愿提起这种令人发指的事,发生在这个文明古国、礼仪之邦。我们引以为荣的中华文明,它究竟是什么?

     前些年,在我们镇上,一个男婴降生了。普通的是一个新生命的诞生,不普通的是,在中国、在我们镇上出生了一个杂种,一个犯罪的恶果。不要反感我的用语,继续看下去你会发觉理所当然。

    男婴的母亲是更早些时间流落到镇上的神经病、食垃圾、睡在垃圾堆上的“垃圾佬”,她的生活状况和流浪狗相差无几。一年多后,也就是上文,她在垃圾堆上产下那名男婴。男婴的父亲说不准是谁,但是确定是个禽兽,有人目睹了他强暴了“垃圾佬”。

    男婴是在傍晚降生的,哭泣声响起没多久,被好心人家抱走了。他母亲没清楚的人性意识,离开她,他能活下去。几个月后,“垃圾佬”被她丈夫和儿子带回家了,据说她家住在很远的地方,她失去自理意识后才流落到我们镇上。

    好像是一切都结束了,但是在中国,这只是开始。

    有个智者告诉我,他最讨厌中国人的“跟”性,何为跟性?简单说来,就是跟风,中国人特跟风,这就是中国人的“跟”性。举例来说,有人拍部电视剧《北京人在纽约》,马上有人跟着拍《上海人在东京》。如果张村王二喘气吹掉门牙,保证赵庄陈三放屁会砸断小腿。

    我厌恶“跟”性,但我更厌恶“根”性。这个“根”性,就是中国人的根源意识,包括文化源、信仰源、乃至家族个人来源。我不讨厌中国人的根源意识,但厌恶对它的过分关注。

    通常,中国人认识朋友会介绍,自己来自何方,姓字名谁,家庭情况。中国人很再意过去,记家族历史没完没了,像孔老二他家族谱就没断过。中国人都有这个通病,我曾经怎么样、我家曾经怎么样、我们那曾经怎么样……,显摆历史。而且,在显摆自己时,不忘佻别人不光彩或者卑微的过去,这是令我厌恶“根”性的最大原因。

   寻根就底,中国人不光用在中国人身上,还把它世界化了。早些年,在一本比较正规的出版物上看到,中国人这样称呼美国总统乔统·W·布什“来至加州的农民总统”。我很不能理解,为什么农民出生的总统会低贱,会“误解这个世界”。现在知道,原来农民出生意味着愚昧、落后、没修养、没文化。

     那个男婴他妈走了,他爸爸不可能再找到,但是他从那来?我们会告诉你,他妈妈是“垃圾佬”、爸爸是强奸犯,他就是个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