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真法师啥都放下了!”


  “觉真法师啥都放下了!”

  —与《沪港经济》执行总编唐晔先生畅谈散记

  记者:何奇阳

  我爱江南的雨天,雨带着轻愁,温柔地飘洒着,叫人心醉。我喜欢雨中行走,让人惬意而宠辱皆忘。我与雨天有特殊情分,总是在烟雨蒙蒙里去访师友。也许雨天倾听雨滴敲打窗玻璃,最适合探讨生命的意义。数日前,高僧觉真法师从香港来上海小住几天,我去拜访他,正巧那天天空中稀疏的雨儿也是扬扬洒洒。

  大家与觉真法师站在廊檐下,小区的花木和周围的高楼都笼罩在袅袅的烟雾里,有一种朦胧的感觉。觉真法师走到小区空地,任凭雨丝洒落身上,大家为他撑伞替他遮还有些冰冷的雨,他客气拒绝,说:“这是法雨,我喜欢被其淋着!”那天有几位是佛学大家,一定想到法华经普门品(大九·五八上):“澍甘露法雨,灭除烦恼焰。”(无量寿经卷下),大家为觉真法师的妙喻而会心一笑。

  2月18日的上海,上海的天空又是漫不经心地随风飘洒着雨丝,我去中山南一路访《沪港经济》执行总编唐晔先生。作为一个成功媒体经营者,他的书桌上没有泛滥各家书店的各种成功学书籍,而是一本本与佛学有关的书籍。唐晔身旁是一个地藏王菩萨油画像,端端正正地放在书案上。看到这些,让我油然而生敬意。

  我们自然而然地谈到觉真法师。唐晔先生说:“觉真法师啥都放下了!”

  唐晔先生谈到他很幸运地从徘徊于佛门之外在觉真法师开示下转而一脚踏上菩提正路。

  他很恭敬拿出觉真法师给他的信函,让我阅读。说:“得遇明师,是我福报!师父让我更加加深了对佛法的信心。在师父随时开示下我修学才一年,就已经取得了的进步,无论是佛法还是平常做人做事上。 ”  

  谈到他的女儿,唐晔一脸欢喜,让我想到一句话:“有女万事足!”他说:“女儿的名字还是师父取的。”

  与唐晔畅谈,我感受到一位知识精英对佛法的爱。“前尘似隔海,往事如烟云。”我虽然少年时代就在家乡开始读各种与佛学有关的书,都是随性浏览,没有任何修为。那时候,还是把精力放在“功名”上,勤奋研读《论语》、鲁迅和马列,钻研数理化。我是彻头彻尾的“儒士”,忙于日后建功立业。

  后来做记者,去各地采访,总是在当地接待方邀请下,去游览当地名胜古迹。无论北方还是江南,有的是因名胜闻名而建寺庙,有的是因寺庙而成名胜古迹。我常遇到一些修行人,他们都主动与我交流,总送给我一些佛学书,鼓励我多读佛经。

  有一年我去常州,在天宁寺正好碰到一些台湾游人作法事,当时钟鼓响起的时候,我觉得全身热血沸腾。

  “学佛乃大丈夫事,非帝王将相之所能为”,所以我一直认为自己不配做佛教徒,只是一个在尘世浮沉的读书人。自从遇到觉真法师,我感受到一种温暖。觉真法师从我的文字里看到我的人生忧患,多次来邮件关心,我与唐晔先生一样受益觉真法师的慈悲。

  我近期一直在反复阅读觉真法师的语录,咀嚼再三,仔细体味,我在做事上又进入一个新境界。

  这个雨天,与唐晔先生一边品茗着清茶,一边听着窗外淅沥雨声,仿若置身于“山雨潇潇幽榭枕,溪桥落花桃柳径”的宋词之境,让我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