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笔者阅读了由署名“书评人郑渝川”撰写的《寻找市场的法律基础》一文,深有感触,拿来与大家分享。
寻找市场的法律基础
叶檀的名字,我们该是足够熟悉了。在老百姓最关心的股市、楼市领域,绝然无法回避她的评论,而国内其他公共事件,亦能见到她缜密的文字。吴晓波称,叶檀是“中国最勤奋的财经时评学者”,并非过誉。
不过,中国当下的财经评论圈的饭并不好吃,经常评论一出,得罪一大片。此类财经评论员或专家,简称“找骂派”,每年都会冒出几个来。
其实,评论家要让散户、购房者满意,其实并不难。这里有条捷径:发言具备经济学的基本常识;精通公共题材及其各门类术语;并且永远站在调控部门、券商、机构、地产商的对立面;别人要加税、你就呼吁要减税;别人要国进民退、你就反其道而行之;别人要涨价,你就马上痛斥暴利者的无耻;官员谈调控,你说市场才能保护民众的利益;专家说放松监管的市场自由有利,你转过头举出华尔街的贪婪以反驳……按照这些政治正确的原则,“当代鲁迅”的称号不难攫取。后一类,专职为民请命的,也为数众多。
不过,叶檀是有些例外。叶檀也挨骂,也受表扬。叶檀替散户、持币观望的购房者频繁发声,受表扬;但更多的时候是在挨骂。这本《拿什么拯救中国经济?》,很多篇章,都是在回应批评。
回过头来,当要先看看叶檀在《拿什么拯救中国经济?》中的核心说法。叶檀的主张并不独特:国家经济主义既是对资源的错配、伤害市场效率,而且也已经深刻的伤害了最基本的市场公平、社会公正。批判了国家主义,叶檀认为,国家经济主义通过急剧的“国进民退”和无原则的对外资开放,压抑民营企业乃至创业者的生存空间。
但实际上叶檀的这个批评附会者大有人在。
改革三十年,中国经济完成重构。在这样的关口,工业、金融领域的国家经济主义,被主流话语和普罗大众看成是解答、解读、解决种种经济社会矛盾的关键。尤其是以本次金融危机为代表性见解。今次全球遭遇经济危机,中国被“众望所归”的视为最终拯救者,一时间凯恩斯式的政府管制、罗斯福新政式不仅在世界范围内重新流行,而且也已让大小官员及智囊专家用做强化国家经济主义的绝佳辩护理由。
对于国家主义的高调复出,前有郎咸平,后有叶檀,絮叨般的再度警告人们:凯恩斯、罗斯福或者新加坡那样的“成功经验”,表象上的“管制论”,都离不开法治化市场经济的前提,都建立在对权贵资本排斥的基础上。换言之,只有“人民资本主义”模式的管制和公共工程,才可以让大众从中获益。
其实我认为叶檀所说,尽管老调重弹,但真的听进去了,绝非无所裨益,姑且摘要几句。叶檀说:“实行资源要素价格的市场化改革,放开价格管制,形成市场化的价格形成机制”;“建立全面的社会保障制度”,以此解决中国投资与消费失衡矛盾。
“拿什么拯救中国经济”?毫无疑问,是市场的法律基础。(原文来自于《新京报》)
笔者认为任何事物的发展只有站在人民的利益上,不应丢掉学者应有的科学态度,应有有正义感和责任感,摈弃“权贵”思想,按照事物发展的本身规律来,而不要总是以为关心政治就是空喊政治口号,就是跟着最上层的政治抉择简单地列队表态,这种不正常的现象和权力高度集中的计划体制也有一定的联系。因此一个学者要是真正关心社会、关心民众、关心政治,最好方式就是利用自己的专业眼光,理论联系实际拿出优秀的、建设性的成果来,供相关决策者去参考甄别。如果一些学者,更有被称为“砖家”之人,总想把自己的思想变成简单的政治工具,只知道跟着喊,重复政治家已经得出的结论,那就是只有宣传、没有研究,那就失去了它应有的科学价值。
如今人人都被一夜的暴富的思想冲昏了头脑,把经济活动中的自私自利的表现发挥到最大值,加之在如今政治生活强有力的掩饰下各种社会矛盾曾出不穷。流行于网络的一些经典词汇把时下的社会现况描绘的淋漓尽致,入木三分。譬如有一个笑话说,某一个官员下基层调研,遇到一个老农,便握手问:你们生活富裕了,生活水平提高了,还缺什么吗?老农回答说,什么也不缺,冰箱,彩电,电话都有,就缺陈胜吴广了。许多所谓的专家、学者对于如今的社会现实并不是不清楚,对于经济发展存在的问题并不是不了解,只是碍于某些利益相关者的约束,早把“真理”的面孔抛在脑后。中国经济发展面临的最大困难就是居民消费,我国的居民消费支出占GDP比重不到40%,而美国超过了70%,世界平均水平为62%。居民消费不足,使得我国经济增长过多依靠外需。能否改变居民消费这个短板,是决定我们能不能从中国制造走向中国市场、能不能从投资主导走向消费主导、未来经济能不能可持续增长的关键。社会的真实基础是人民群众,只有切实为人民的利益着想,只有把人民的利益放在首位,这个社会才会发展,中国的经济才会发展,中华民族才会真正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社会的真实基础是人民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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