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虹自杀:对生与死的探究永远不可能有答案
文/祝梓馨
今天讲到了《世间最美的坟墓》,讲到了茨威格的自杀,我就讲到了我国中国人民大学
现在再一次回想起来,我总觉得正如余虹在上海出版界的余虹的一个朋友说:“他的家庭生活一直不顺,他总是处在一个单身状态,在日常世俗生活中,他没有归宿,是一个流浪者;作为一个诗人,他非常敏感,在精神生活中,他也没有归宿,在这样一个社会中,这样敏感的诗人是很不幸的,社会不能给他正面的东西;而探究生、死课题的哲学家也是失败居多,因为对生、死的探究永远不可能有答案”
是的,对生与死的探究永远不可能有答案,你想想,像余虹这样的一个教授、博士生导师,从事业上看,他总的来说很不错,领导对他很重视、工作做得也很出色、学院对他也很器重,现在还是国家重点学科文艺学学科带头人,还是人大《文艺理论》期刊主编,虽然有工作压力,但他是一个很会拼的人,喜欢踏踏实实工作,还很愿意这样做。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杨慧林院长也看重他的才华,委以重任。当时他刚
虽然有人认为他的两次离婚等家庭问题都不构成他自杀的原因。并且距离他第二次离婚已大约有两年了,两次离合的经历应该还不至于让他走这条路。他离婚之后都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而且他在这个婚姻问题上挺通达的,能合则合,不合则分。他与第一任妻子有个儿子,现在在国外留学,出国之前在人大读书,余虹对儿子很尽责,儿子考上大学后就一直跟他住在一起直到出国。感情问题绝对不是造成他自杀的原因。
余虹在他的《一个人的百年》这篇文章说到:“这些年不断听到有人自杀的消息……听到这些消息,我总是沉默而难以认同那些是是非非的议论。事实上,一个人选择自杀一定有他或她之大不幸的根由,他人哪里知道?更何况拒绝一种生活也是一个人的尊严与勇气的表示,至少是一种消极的表示,它比那些蝇营狗苟的生命更像人的生命。像一个人样地活着太不容易了,我们每个人只要还有一点人气都会有一些难以跨过的人生关口和度日如年的时刻,也总会有一些轻生放弃的念头,正因为如此,才有人说自杀不易,活着更难,当然不是苟且偷生的那种活。”
“在世界黑夜的时代里,人们必须经历并承受世界之深渊。但为此就必须有入于深渊的人们。”这是余虹生前最喜欢的一句话,由海德格尔写在《诗人何为》中。
余虹还是一个唯美主义者,也许唯美主义者太累了,余虹的翅膀太沉重,所以他飞向了大地。而且他说过“唯美主义”是一种“致命的美”,“难以抵抗的美”,他说得那么激动、那么投入、那么专注,令在场的所有人倾倒。也许余虹就是为了这‘致命的美’而生、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