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勤 April 23, 2022, 6:22 p.m. | 评论
#商務印書館#我童年不喜歡讀書，並且恨別人強迫我讀書；但我仍受到強迫，這為我是好的，而我並不好好地做；不受強迫，我便不讀書。雖是好事，不情願做也不會做好。況且強迫我的人也並不做得好。【古羅馬】奧古斯丁《懺悔錄》#勤蘊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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