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文章归档:毛大庆

曾任新加坡凯德置地中国控股集团北京地区常务副总经理(新加坡科技集团成员公司)   
2000年1月-2002年1月:新加坡雅诗阁集团北京代表处首席代表(新加坡嘉德置地集团成员公司)北京雅诗阁项目总经理   
1996年7月-1999年12月:盛捷控股有限公司内部建筑师及驻场项目经理(原亮阁控股)盛捷上海高级服务公寓项目/广州至尊高尔夫球会   
1994年12月-1996年6月:日建设计国际有限公司(新加坡)高级设计师   
1992年2月-1993年12月:泰国协成昌控股有限公司高级规划师

站在未来看今天


2014中国地产创新论坛暨创新风暴•中国房地产创新典范颁奖典礼上的演讲

 

大家好,每次好像都参加创新风暴,前年没有来。现在越来越不知道来创新风暴说什么了,昨天时主编一定让我来讲讲,实在不知道讲什么好。昨天下午正好万科开员工半年会,做了一个报告,员工半年要做工作总结。我一想把这个工作总结搬这来吧,就把我们内部员工半年工作总结带给大家分享一下。除了一些我们内部不适于公开的内容之外,基本上全部跟大家分享。

 

房地产行业搞到现在,今年显然是一个大的变革的开始,也是新一轮改革非常重要的开始时期,创新风暴活动也搞了十多年了,到底还要创什么新?还要怎么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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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越多的人活得越恐惧


拿着一个房子,他会琢磨这个房子能不能变钱,拿着钱,他觉得这钱会不会贬值,他永远在房子和钱中间矛盾着。其实我发现,越有钱的人,持有房子越多的,他越担心,他会很害怕财富缩水。

 

本文节选于万科集团执行副总裁毛大庆近期做客《杨澜访谈录》,就房地产行业目前遭遇“寒冬”状况以及未来走势进行了相关分析内容。在内部讲话遭曝光、离职传闻等风波后,远离公众视线数月的他首次接受外界专访。

 

问:大庆最近被媒体关注很高,您怎么看待这个事?

 

毛大庆:这火了得换点什么价值回来(笑)。

 

问:5月份,我们看到包括像上海、深圳的房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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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梦京华之我们的游戏(三)


七十年代与泥土亲密接触的记忆——弹球儿、剁刀

    弹球儿是古老的游戏了,有野史说慈禧在宫里的时候,也经常与太监们以此逗乐。这十有八九是胡撰,但不管怎么说,她那份闲散之心实在是让人羡慕。两指头按住日历,顺着光阴的去向追溯,它历史也真够悠久的了。以前不是还有打陶瓷弹球儿、钢珠、泥丸的玩法吗?到了七十年代,就只剩下打玻璃弹球儿了。那玻璃弹球儿又被孩子们分为两种,一类是嵌花弹球儿,一类是白或单色(绿色的多)玻璃弹球儿。有了顺手的物件儿,折腾起来就容易多了,最常见的玩法有两种:“出纲”或“打老虎洞”。在地上划线为界,谁的玻璃珠被打出去就输,这叫“出纲”;或在地上挖出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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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尚和先生


    最近在《时尚先生》接受了一个访问——能够被这本杂志邀请,我真是诚惶诚恐,四十年来,自认是一个喜欢买衬衣的人,但时尚二字却并不敢当。也许受到以前曾经自称“建筑师”审美的影响,我在办公室也偶尔会穿穿锥裤(哈哈!)。没想到好像突然这两年之间,许多建筑师也开始渗透进时尚的方方面面,看见了充满建筑精神的各种设计,从一个冷水壶到一张书写桌,从一只书包到一只手表,我身边的时尚达人也越来越多,看见令我眼前一亮的单品时,他们也常说这是某设计师crossover某建筑师的限定版作品。
    当建筑的概念进入到消耗品设计的时候,赋予更多的是廓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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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d Vashem—可贵的纪念


    犹太人大屠杀纪念馆的名字:yad vashem,一个到了耶路撒冷必看的地方。
    纪念馆的原名Yad Vashem来自于圣经:“我必使他们在我殿中、在我墙内、有纪念、有名号、比有儿女的更美.我必赐他们永远的名、不能剪除。”“有纪念、有名号”的希伯来语原文发音为yad va-shem。
    纪念馆建于1953年,新馆由著名的犹太籍建筑师设计,纪念馆主体建筑是一座长180米的棱柱体的钢筋混凝土,建筑半悬空在赫茨尔山顶,墙面全部是清水混凝土,没有附加任何装饰,只在屋顶采用了很窄的玻璃顶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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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徘徊的灵魂—我还在路上


2009年的今天,刚刚去葡萄牙罗卡角寻找欧洲大陆最西端的灯塔回到北京,开始了万科的日子。
2010年的今天,刚刚从世界亿万圣徒向往的耶路撒冷圣城寻找心灵的灯塔回来,意识到已经整整一年过去了。
耶路撒冷古城、橄榄山、伯利恒、昆兰、耶路撒冷大屠杀纪念馆、希律大帝的夏宫、杰里科、死海……一大串原本以为只存在在人生的故事里的遥远的名字突然出现在眼前,我竟然觉得承载不了这份文化和历史的厚重。整理这次旅行的游记,需要沉下心来,静静地写……
去年旅行结束时,我写了一篇小文《我在路上》,当这次震撼魂魄的旅程结束时,特别是到首都机场被告知我的一大包托运行李被以航弄不见了!我竟然没有着急(当然丢了东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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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梦京华之我们的游戏(二)


男孩们的最爱——拍烟盒、攒糖纸、挑冰棍棍儿

    半夜开车回家,路上随意听着收音机,节目是经常伴我走夜道儿的“蓝调北京”。里面的女主播说,就物质而言,七十年代是一个苍白而匮乏的年代。可那些残破的街道,衰败的钟鼓楼,厨房里的陈年油烟,孩子们藏在抽屉里发黄的烟盒、糖纸,还有一切散落在生活理想里的风景,如今看来,都是那么的美好。

    已经十分疲乏的我,乍听那句话,猛然像掉入了一床温馨柔软的棉被里,心底涌出的感动,顿时无以言表。

    喜欢玩儿拍烟盒的,一般都要学会收集与积累,收集的方式也就是几个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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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师二十年的约会


    第三次踏上日本,却是我最感动的一次。

    一是见到了我自打学习建筑学以来最崇拜的、仰慕已久的国际一流的设计大师:槇文彦先生;二来, 圆了我的二十年的梦想,也给老人带来了一个人生的惊喜,当我看到82岁的、宠辱不惊、无比淡定的大师因为我而惊喜时,我的眼里忽然涌出了泪水……日本人对知识,对教育,对手工,对年轻人和他们作品梦想尊重的足够修养,正是这个民族开放蓬勃发展的根源!

    最早知道槇文彦是在大学二年级,系主任鲍家声教授的一次课后讲座,那时南京工学院(今天的东南大学)中大院309的傍晚现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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