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测并不只是点位的预测,它还包括对上市公司业绩的预测。现代证券分析的核心就是通过公司近期收益状况预测股票未来走势。因为公司收益是决定股价的主要因素,所以分析家们乐此不疲。不过,戴维·德瑞曼并不怎么看。他曾经在1995年5、6月的《金融分析学报》上发表一篇文章,研究1973-1991年间分析预测的收益与实际收益的关系。结果令人吃惊:分析家的预测与实际一直相差甚远。即使他们只是在收益报告的前三个月进行预测,平均错误也达44%。值得注意的是,其样本数目并不少。
不要说错误率高达44%,就是5%左右的误差也会对投资者产生巨大的影响,因为它直接造成了股票的直线下跌。这就...
作者文章归档:姚斌

戴维·德瑞曼:踩着雷鸣电闪突入死亡谷
在我写完《在“危难”中投资》之后,我又读到了戴维·德瑞曼的《逆向投资策略》一书。我这才知道,原来德瑞曼先生早在这本书中就以整个章节来论述“危难”投资。不过在这个中译本中,它不叫“危难投资”,而是“危机投资”。但不管是“危难投资”还是“危机投资”,其本质都是指在市场最“危险”、最恐慌的时候反其道投资。
戴维·德瑞曼是著名的价值投资者,但在国内却很少被介绍,互联网上有关他的文章也不多。...
投资实践:在“危难”中投资
所谓的“危难投资”通常指的是投资于破产的公司。不过我觉得其范围不应该只限定于此。如果一家质地良好的公司遭遇了意外事故、或是经营业绩下降、或是其他原因引起的暂时性的麻烦或危机,也应该列入危难投资的范畴。当然,普通投资者可能并不认为这种公司证券是传统的安全天堂。而实际上危难投资符合格雷厄姆-多德的投资规则,因为危难投资是一种以巨大折扣买进的价值投资。
格雷厄姆-多德曾经警示说,“应该以萧条为基础买进债券”。这句话同样也适合于买进证券。请注意这句话:以萧条为基础。假如被投资的公司不能在逆境中生存,那么对投资就是不明智的。因此,不应该...
约翰·伯格:智慧的光芒
每当基金遭遇滑铁卢的时候,我就很自然地想起约翰·伯格先生。伯格先生是我最喜欢的投资家之一。他的先锋指数基金成立于1974年,尽管发展初期只有1100多万美元,但经过几十年的发展,资产规模已近万亿美元,成为美国第二大基金管理公司。
伯格先生的着述颇丰,到目前为止,他一共写了6本书。在这些着作中,伯格提出了一连串有着相互联系的思想,把它们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独特的投资哲学。其根本思想就是因为巨大的投资摩擦成本,长远获利的可能性很低,或许不到1/30,所以最有效的积累财富的方式就是保持与金融市场提供的每年收益持平,然后从长期的组合投资中获得更大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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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实践:“苦恼”的“卖得太早”
一日忽与朋友谈及“卖得太早”的问题,朋友调笑我曾经卖出的片仔癀。是的,2008年我曾以每股17元左右的价格买进片仔癀,但却在一年后的2009年以每股31元卖出。而当我卖出一年后的2010年,片仔癀竟然登上每股94元的高峰。为此我曾经苦恼了好久。
我写过MGO的杰里米·格兰桑的《这个亏让我吃了27次之多》的文章,知道可爱的格兰桑先生经常因为卖得太早,总是“吃亏”。后来读了一些资料,这才知道,有人吃这样的“亏”可能要比一般人大得多,这个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沃伦·巴菲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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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亏让我吃了27次之多”
——杰瑞米·格兰桑的教训
有一种人似乎总是卖的太早,沃伦·巴菲特是如此,杰瑞米·格兰桑也是如此。
为了今后不再犯下此类错误,而且永远以此为戒,于是格兰桑把它写进2005年第四季度的报告中,并题为“过去一年的教训”。
格兰桑说,有两个重要的教训非常简单:永远不要低估惯性(或者投资者通常说的动力),物体不愿意改变。也就是说,一个物体一旦运动起来,它们保持运动状态的持续时间比看起来合理的时间长得多。看起来似乎这是一个简单的道理,但是格兰桑自嘲,“这个亏却让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