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崛起的“變”與“不變”
安倍經濟學純屬無聊的噱頭,大概隱藏了“政治”這個定語。安倍晉三在政治權力上的成功讓某些人很不舒服,受到了影響。
安倍晉三的成功除了家族基因和日本傳統保守實力圈的功勞之外,更重要的原因是日本曾經擁有和中國一樣的崛起經歷。時至今日,包括廣場協議,中等收入陷阱,GDP增長等等,還習慣性拿當初的日本跟現在的中國比。
安倍晉三二進宮,以赤裸裸挑釁中國為原則,甚至這次在沒有當上自民黨總裁就開始叫囂中國的陰謀與威脅。完全不像第一次那樣假裝親中。安倍為何六年臥槽之後,如此“絕情”與“徹底”?當然“實事求是”。
二戰後,絞盡腦汁的杜魯門和麥克阿瑟為了把毒蛇🐍徹底馴化,解除日本武裝,保留天皇,以示否認中的尊重。而日本在沒有退路的未來理想與民主中,開始經濟的專心致志。很快,日本經濟直插美國和歐洲的心臟,包括高科技,現代管理,金融貨幣,世界貿易。
西方人感到了威脅,又無可奈何?畢竟,日本是在美國的政治軍事監護下,遵守西方民主與貿易規則下和歐美競爭的。歐美於是對日本肆無忌憚的動刀,剔除了日本的筋骨,讓日本經濟從1990年代開始疲軟至今。大動脈的失血性休克,日本變成千年老二,在“微觀層面”和歐美吃吃喝喝,成就了日本西化的本質,卻遏制了日本經濟的再攀登。對於徹底廢了“日本的武功”,卻有了G7等西方俱樂部等聯盟。
中國與日本、美國不同。中國也是二戰勝利國,也是聯合國常任理事國,比日本體量多。美國嘗到了遏制日本的甜頭,感受到中國崛起的來勢洶洶。他們能做的、拿手的就是制裁日本的經濟手段。由於美國沒有辦法在政治軍事上控制中國,所以,選擇了軍事幹預和威脅。——重返亞太就是這種不自然的人為舉動。
日本的崛起被美國徹底捏住七寸,動彈不得。安倍深知日本的命脈在美國人手裡,所以,初出茅廬時就“親中”妄圖改變日本的命運。不成功便成仁。安倍再次出山義無反顧選擇了美國。換言之,安倍晉三在欺騙美國,具體的說是在玩弄奧巴馬政府。其它文章已經說過了,美國換屆,日本和美國也就告一段落了。
歐美三十年前打擊日本的手段是貨幣,所以前幾年美國人高調中國人民幣被低估。一招不行,又來第二招:軍事打壓,經濟孤立(tpp),政治包圍。其理由或者不需要理由就是日本必須遵循歐美的規則。日本遵守了,日本被廢掉了。政治動蕩,首相換燈,經濟乏力,暗無天日。
安倍晉三琢磨到這個道理,包括日本在上世紀初和德國人的交流,日本非常清楚歐美打壓他們的原因。即:日本崛起對歐美的衝擊。歐美在制定對付日本的策略就是把日本崛起看成是對歐美主導下的世界秩序的挑戰。其實歐美斗日本的勝利不是手段而是日本二戰後就是美國的棋子。
日本被遏制住了,被美國押著,安倍認定中國崛起的事實,以中國崛起給世界秩序的破壞為“事實”制定政策。一方面拉緊了美歐關係,一方面高調中國威脅,日本就是鷸蚌相爭中的漁翁。可悲的是:強大的歐美不更新自己的策略,卻順耳日本的忽悠。你想想:日本在極力幫助東南亞,針砭歐美,狂妄的叫囂中國威脅,其發力的源泉是什麽?中國人民何時何地威脅過其他國家?
美國鬥破蒼穹,廢掉蘇聯,獨步世界,一勞永逸?美國需要改變,不是因為中國崛起,而是因為美國試圖一勞永逸。歐洲需要改變,不是繼續充當美國的包袱,而是再平衡世界的秩序。日本需要改變,不是假借中國,欺蒙歐美,而是立地成佛。中國需要改變,不是單純的崛起,而是重塑世界秩序。
未來的世界秩序不是多元化的簡單分工,而是社會主義的再分配:包括方方面面的再分配,以全局性的視野,環保,節約,高效,扶貧等人類共同需要為核心的社會秩序。今後一個時期,是“槍杆子裏出政權”的關鍵時期。
中國的崛起是個必然,歐美必須像卡梅倫那樣務實欣然接受,否則,等於歐美不思進取,違背客觀邏輯,即:人類發展理念、即:歷史唯物主義,必然遭到以國家為主的社會的集體唾棄。中國崛起不需要武力解決世界問題,也不可能用武力解決,也解決不了。唯有的“武器”就是中華文化從未間斷的歷史。
中國崛起的內在變化就是調整結構重新適應與取得發展主動權。中國要取得世界發展的主導權,即:執牛耳,必須首先做好自己。在當前形勢下,做好自己依賴國際市場顯然有些不確定,尤其是修昔底德陷阱的合理成分說明問題。所以,把國內調整的團結高新,文明富強,是對外的第一條件。
歐美不變的是對科技,貿易,經濟,文化的繼續努力,中國不變的是繼續恪守與世界各國友好合作;歐美要變化的是:在原有優勢的基礎上,和崛起的中國合作再建世界新秩序;中國要變化的是:提高自己與大國文明相稱的政治經濟新秩序。歐美和中國崛起以及世界其它國家合作不是降低了身份,不是被搭了便車,而是大家發展的需要,都需要發展。何況,建立新的合理的世界秩序,歐美發達國家還可以繼續發揮自己的優勢,還會領先。
美國人不傻,日本人不笨,中國人不卑,歐洲人不吭,世界人民不是不團結。
張海勤 2016-8-14%1402於廣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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