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山云画

法治也离不开人

作者：张瑞生

    关于人治和法治的问题，一直争论不休。现在有些人说，法治难以实现公平正义，主要是司法没有独立。此话很正确，但不是问题的全部。毛主席说过，世间一切事务中，人是第一个可宝贵的。因此没有一支思想素质高，业务精通的队伍，改来改去，很可能是又一种不公形式。

    今天凤凰卫视有个旅居美国的律师，讨论中国司法不公，说中国许多案件不去找法官，而去找县委书记。我听后觉得种种情况虽然有，但不是很普遍。大部分案件还是法官在裁判。现在的问题是，随着这几十年来，腐败日益蔓延，凡是手握重权的人，都成为被腐败的目标。司法队伍也是生活在现实之中，自然难免被侵蚀。过去群众编的段子说，法官上大案，一案就是几十万。因此，即使真正实现司法独立，如果法官、警察、检察官等司法部门的要害人物，利用手中的权力 在案件中，不能客观公正，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那么司法的腐败一定不可避免。令人可怕的是，现在有些人打着制度不完善的旗号，努力在为自己谋取私利。甚至有些人收取涉案人员好处费后，还要找一个替死鬼，非得要说是某某人（当然是上级手握重权的人）让干的，实在没有办法。你看，明明是自己收取贿赂，反而要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最近以来，反腐活动持久深入，按理说不应该再有人敢接受别人财物了。可是现在还是有人利用手中权力，或明或暗，通过各种方式，谋取不当利益。从此可以看出，一旦执行制度的人，跟本不把制度当回事，那么这个制度就变成了摆设。由此也证明，管不好人，止不住贪腐，再好的制度，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谁都知道，制度建设，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关于制度改革，过去也曾提上议事日程，但最后大都不了了之。现在四中全会提出了许多改革设想。但是要真正变成法律政策，还需要一定的时间制定和加以完善。如果腐败之风得不到有效制止和根除，再好的制度法律，也是靠人去执行的。这些执行者敢于蔑视法律，甚至践踏法律，最后法律必然成为一纸空文，甚至变成执法者鱼肉百姓的武器。八十年代初，提出依法治国，要求做到有法必依，违法发必究，执法必严。尽管中央一再强调从重从严从快打击犯罪，但最后的结果是，犯罪分子越来越多。当然这其中原因非常复杂，但是有一条因素，那就是执法者道德素质太差。以致有人说 ，公安不作案案件少一半。当然此话未免失之偏颇，但也说明法律工作者违法执法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毛主席说过，政治路线确定之后，干部就是决定因素。此话即使放在今天，也仍然具有指导意义。回想在过去，法律制度并不完善，但是因为执法者中大都是清正廉洁的，因而社会稳定，犯罪较少。这样说，并不是要否认完善法律制度。相反，还要加大包括法律在内的各项制度建设。只有这样，才能是国家各项工作步入法制化和制度化。

    说了半天，我的观点是，既要加强法律条文建设，完善各类法律，同时更要加强队伍建设，把那些害群之马，绳之以法，逐步建设一支高效廉洁的政法干部队伍。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国家的长治久安。否则执法者如果贪赃枉法，那么，再好的法律，都会使基层的民众失去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