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坤禧
对书法的热爱可能是笔者多年的习惯,但笔者的热爱在近年也多为在欣赏,至于个体参与的书写也是当下需要不断学习、提高的事!就书法而言,本人观展颇多,但多为绘事展览,其水墨绘画的内蕴成分是与书法密不可分的,因为有水墨的表现就是书法以提款的镌刻。至于纯粹的书展撩看的不多。但网络信息时代,在一定的网络空间是能管窥一番当代书家呈现的面目与面貌!
游的较远,瞠的多了,俯仰之间,就会从视觉到心尖生出一个问题,那就是诸多书家缺少书写的陌生化和陌生感。那什么是陌生化和陌生感呢?陌生,是一种深层心理感觉,是一种自觉状态下的视觉或其他感官刺激的结果。面对有原创性的作品,从视觉到心理会产生一种陌生的感觉和清新独到的审美吸引力,这种陌生感就是艺术原创性的表征。陌生感与陌生化构成艺术的原创性特征,陌生感令人心动,陌生化使艺术语言常新。那么从这个角度上来看,就是指已有成熟书写书家这块,大多书写表现的共性就是缺少陌生。比如一女性书家,两种书体作品的表现,一种书体一眼就看出出自张猛龙碑,另种书体出自隶书与唐楷的结变。但就这两种书体的作品来辨析,显然是书法作品,但缺少一种清新和韧度,那么这种理解即缺少陌生。再如另一男性书家,这位书家的书写面貌更为宽泛些,隶、楷、行皆能,其书家也涉及水墨这块。但透过表层来洞察——此书家的作品就是格调看似张弛有度,但还是步前贤名家的投影,其艺术表达的核念却是略浅的,没有足够的鲜活与冲击力。那也意味这位以资深书家自居艺者是经不起“资深”一词检验、考验的!也就意味着艺术的求新求变,对诸多的从艺者只存极少人能打破的命题!
艺术的求新求变谈何容易?艺术的诸多门类都在为这个命题求解探索的真经。那么这就牵涉到创作者本身艺术理念和艺术风骨。就书法这门艺术而言,若想从前人高山仰止的背影、书经中取得一瓢,那就意味着书者具备超越前人的体魄与能量。这对极大多数的步入者是难以做到的,因为当下喧嚣的时代,书写被一种叫书法家概念桎梏,那就难以做到超凡脱俗,甚于就是从一种复制到另种复制,从一种杂糅的书体到另种书体的单调。因此,就书法创作的要义,那就是在艺术共性中要有一种强烈的在场“叛逆”,而这种陌生的叛逆是符合书者的气韵与筋骨,要符合观者大多审美的契合。陌生代表着书者的境、念和格。也代表着书者敢于衰变的走势与走向!
于此,笔者,不是刻意在强调书写是否一定要陌生。但就家于大的书家而言,若缺少那份穿越时空而立存开合今朝的张力,就很难说谁是什么主席、副主席书家等头衔,那就是大家,有时是蒙人的。即便在行内人观来,作品即便未有被命名的家,但用作品来说话,这是自古艺典佳作的真理。当下,人浮于世的躁动太多、太多,书家也在其中为美好生活吆喝也能理解。但回归艺术的本真,那是没有一个大家、书家不是接受生活最火热的洗礼。没有经受血与火艺术洗礼的书家,是难能取得高山仰止的“天籁”!艺术之书法,要多从家外的概念上多一些陌生,这陌生不是僵化的,是具备艺术再生的生命力能不断给观者,后人一份惊喜,甚于是一种审美能衍生更多审美嫁接丰饶的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