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汉的善意


参军到部队好几年不见的同学来;幸好,接电话后跟堂客讲了,做了充分的准备。

他和同学两人喝了一瓶贴有××专用的茅台,堂客在旁劝也没用;他心里明白:闻酒过敏,很少沾。同学也知道,都有舍命陪君子。

饭后,满脸全身通红的他舌子打烙跟同学讲:你晓得,大哥够朋友吧!我到床上躺会,有你嫂子代我。拜托莫聊同学之间的风流韵事,那些纯洁,只能留在心里。

在双人床上,堂客帮他脱鞋脱衣盖被,他却做现实中不敢也不可能的梦,偶尔听到堂客和同学在客厅谈笑风生。

 

他穿好衣,很快走到客厅,对着军装的同学:一起去游览穿江隧道。

两人坐在国产敞篷车上,经过几条几车道、两边有高楼大厦又有四通八达的立体桥的大道。

在穿江隧道里,看着玻璃墙外的江景。

 

在床上:我没驾照,怎么开车?酒驾,对车的生命,对人的身体都不尊重!要是出了车祸,伤害别人,是对自己和别人的宝贵生命都不尊重!

 

和新婚妻子,在星级宾馆办豪华婚宴;之后,坐飞机漫游世界各国的著名城市;回到两层楼,院内有花草树、车库有豪车、室内有游泳池的别墅;

新婚的双人床上,他对新婚妻子半开玩笑半顶真:准备生几个儿女,……

 

打着鼾,无意有意想:是继承了一笔什么巨额财产?是买福利彩票中了几个五百万?是发明了什么,转让了专利,突然成了富少爷?办酒、度蜜月、拥有别墅,是青年男女从恋爱到成家的喜事!有让生养又年老的爸妈高兴,也是爸妈的一场心事!有钱确实不要太奢侈,不说受洪水、地震、泥石流等自然灾难的灾民需要救助;社会上的流浪人、残疾儿童、孤寡老人等需要温暖;他们是国家、民族、社会、地方大家庭的亲人,有能力应该帮暂时困难的,这是人应有的起码良知!

 

和妻子儿女驾车在高速公路上,一起饱览城乡的自然风光和建设的风景;堂客看到不远处有乡镇赶集:去凑下热闹,顺便买些土特产,回城尝尝新。

国产敞蓬车停在路边收费的停车场,一家人穿着不同和乡村农民一样逛集市;儿子看象棋的残局,女儿注意用竹片现场编织工艺品;妻子寻鸡鸭、猪牛肉,也问土鸡蛋、皮蛋盐蛋、腊味等;他眼盯身边路人和路两边摊贩穿的衣服、发型和称东西、找钱的动作,还有说话的地方乡音;见一位乡村妇女的摊位旁有上学的一儿一女,有意识的喊儿女拢来:小皇帝小公主,你们看看,跟你们差不多大,一边读书做作业一边帮妈妈看生意!

这叫城乡差别!

错!是地方差别!小公主纠正。

要是他们是你们的弟弟妹妹,小皇帝小公主会怎么办?他弯腰小声对儿女。

不可能?

爸爸,我想……,让我做吗?

只要你真心,爸和你哥尽力支持。

哥,说句话!

爸讲话上算,我堂堂男子汉,……

好!第一,我脱外衣,借爸和哥的外衣,到时扣我的零用钱;身上没带钱,每人借我两百;我是他们姐弟的姐姐,算是姐给弟妹的见面礼。

一些路人看了小公主的举动,一下围了不少人。

女摊贩不收,做作业的男孩:除非买我们地摊上的家伙。

姐姐家里买任何东西,只有我妈有权;等会,我妈来,我要我妈买;现在,姐给弟妹每人两百元,和送给弟妹的外衣,是姐看你们帮妈妈又读书做作业的奖励!我爸的这件外衣,请弟妹给我的叔叔,走亲戚穿!

正好小公主的妈双手提着竹蓝,小公主甜蜜笑:妈,我最喜欢吃没打农药化肥的绿色小莱;妈,你不是说买土特产吗?我弟妹的菜,求妈全部买下,我保证在屋里吃饭再不挑了!

好!妈依你!大姐,不要称,你说多少钱就多少钱?

妈,借你的外衣,送给我弟妹的妈妈,将来,弟妹一家进城,都有名牌衣服。

妈依小公主。

谢谢妈、爸、哥,也谢谢我新认识的弟妹和阿姨。也谢谢周围的人作证!小公主借弟妹的笔和纸写了城里的地址、小公主的姓名:弟妹也要写给我;把我的手机送给你,到时我打电话。我亲爱的弟妹,学校放暑假寒假,姐叫我爸开车接你们一家进城;

……

 

堂客好久生了一男一女双胞胎?小公主不错,要是真有小皇帝,只怕要用些心教育;他感觉喉咙渴:口干啊!水啊!

堂客忙端一杯早准备的解酒的蜂蜜水进屋:来了!在同学面前丢丑吧!

在自家,没有吐,……

他在外讲究形象,在屋里随便!

家里有嫂子,家有贤妻夫享福!

冒错!陪我呷酒的,要不要睡一会,一边喝甜水一边闭着眼对喂水的年轻堂客说:把客房的床铺一下。

你不是不晓得我的酒量,刚才呷了一点水果,酒气都没了。谢谢大哥大嫂!

又见外,进大哥大嫂的屋不要客气!

 

他和从部队转业的同学商量合伙做生意。

嫂子搞财会,我女朋友管进货,我俩负责销售。

喂,合伙,先写个章程,按股份分红;亲兄弟明算账,到时莫伤兄弟感情!至于你嫂子,你女朋友,可以入小股,不能进公司,女人要生儿育女,带孩子,管家里;有女人的家是男人停靠的港湾,那里有绿洲、沙滩、阳光,是温暖的地方。

你是在写歌词吧!大哥,儿女大了,只怕会嫌人老珠黄?没女人味!说是看家的女佣?莫把美女贤妻当金子藏在屋里。

不能在一起!平常跟女的开句玩笑,她顶起真来,就有麻烦。

那也是!男人靠女人,是吃软饭;女人靠男人,是吃什么饭?即然都是家庭成员,在经济方面都要独立,这样才能平等!

成立一个贸易公司,让她们经营。

好!员工,一律向社会招,有关系的找借口。

恶人头我做。你晓得,我喜欢做些不图回报的事。

赞助、捐款,按公司的总利润比例提,最好成立一个基金会,奖励、赞助、捐款等,都由基金会负责。

公司的章程要写几条,决策权要协商。实际是企业感恩社会,也是企业和员工的社会责任!

做慈善,会有新闻报道,也是广告。

同学,生活是现实,办事不要太现实!和同学一起笑。

 

手机播《痴心不改》的音乐。他朦胧睁开眼睛,看到号码,忙接:有什么好事?

你同学的女朋友问他在哪?

她最忌恨喝酒,我和同学商量,到时发短信。

他感觉突然酒醒,顾不得外表形象,跑到客房,叫同学,心想:怎么一起处理突发危机,不能让同学有几年恋情的女友因酒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