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这个全球第一超级大国,正面临着日益严峻的经济问题,债务危机、增长乏力、就业低迷、政治斗争,一系列的挫折正日益蚕食着这个国家的根基,是向上提升,还是向下沉沦?
法兴银行亚太区经济师姚炜表示,按照奥巴马与民主党主张的财政削减开支方案,会在2020年对GDP拖累达到2%以上,如果有了财政紧缩,经济增长可能只有1%。这会令美国重蹈“日本失落十年”的覆辙。预计在2012年年底美联储提高基准利率前,美联储必须要回收此前出售的资产。此外,为了防止金融危机再次爆发,美国必须靠美元走弱拉动出口。
一些经济学家警告说,赤字削减的规模和确定程度不足以让美国政府避免其
支撑美国经济霸主地位的只剩下似乎是“最赚钱”的金融业。当经济危机袭来时,专注于二十世纪初经济危机研究的美联储主席伯南克等,却依然用“凯恩斯主义”的老办法来刺激经济,殊不知持续空心化的美国经济已无“实体”可刺,撒出的大把金钱最终流入始作俑者的华尔街,进而流出美国,进入新兴的实体经济体。表面热闹,但美国经济得到的实惠却不多。尽管利率几乎为零,但投资乏力,美元持续贬值,失业率高居不下,便是明证。美国似乎已经陷入“流动性陷阱”。
美国就业-人口比率仍然停滞不前,维持在衰退期间的极低水平。美国家庭正在竭尽全力重塑自己的资产负债表,而资本投资相当健康,因此唯一能够刺激提振生产利用率支出的地方只剩下出口、政府购买和建设投资了。但美国并没有抓住实施必要措施的机会。
类似地,美国本能胜任其国际经济总指挥的日常职责,但它没有做到,甚至连欧盟无法处理好其缓慢发酵的债务危机时也没能挺身而出。北欧的政要们惜钱如金,支持政策大大地不给力。于是,又一个半年浪费了。
美国面临着长期和短期问题:破败不堪的基础设施、江河日下的教育体系,还有那功能障碍、事倍功半的医疗体系。解决这三个问题中的任何一个都将是迈向解决美国长期财政失衡——当前税率与美国债务上限争论煽动者所欲解决的长期社会保障费用之间的矛盾——的重大进步。
但美国政府解决不了这些问题,而且已经浪费了半年——这半年本来可以花在通过基础设施投资、教育改革以及医保融资方案修正来提振美国经济长期潜力上,从而大大纾解美国长期赤字问题和债务困境。
二战战备期间,丘吉尔在议会演讲中哀悼了“灾难般的这几年”——他指的是那段本应为他那个年代的大危机(欧洲大陆法西斯主义的崛起)做好战斗准备但却没有如此行动的时期。在整个20世纪中——大萧条是个显著例外——美国政治体系总是能够十分出色地预见很久以后才会发生的危机,而当危机发生时,美国至少已经为此打好了应对基础。
但在第三个千禧年中,这项技能(也许只是运气)离美国而去了。不过,问题不仅出在美国,也出在世界其他地方。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