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拿到了《轴心时代的阐释》样书
《轴心时代的阐释》(南开大学出版社2011,8)是我的第二本学术专著,今天终于拿到了样书(按照我的要求,封面样式与我的第一部学术专著相同,只是尺寸小了一些)。可以说,在学术上,我这一生的工基本做完了。我自己认为,自己对得起自己,对得起生养我的父母和我的亲人。
正如本书《后记》中所说的,这本书是在我2007年的博士论文《轴心时代的历史唯物主义阐释》和同年出版的《现代人生哲学:人的宣言——人,要认识你自己》(清华、北交大出版社2007)基础上完成的。博士论文,渗透着我的导师王南湜教授的智慧和心血;现代人生哲学,则是我几乎毁掉了的人生的血泪结晶。此外,在陈晏清教授的鼓励和无私帮助下,2008年这个课题申报了天津市社科重点课题。
“轴心时代”的所有问题都可以归结为这样一个问题:距今2000多年前的那个时代为什么能够在世界范围内普遍地诞生那么多空前绝后的先知圣人?这个问题,从历史唯物主义的角度来说似乎很好回答:它无非是社会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高度的必然结果。但这种回答没有多大意义且并不能真正令人满意:当今时代的生产力不可谓不高,可为什么不能诞生先知圣人呢?可见,一厢情愿的历史唯物主义视角,在解释轴心时代这一课题上是捉襟见肘的。那么,作为科学的思想方法和研究方法的历史唯物主义为什么难以解答轴心时代之谜呢?我认为,这里的关键是,人们对“先知圣人”熟视无睹,从来就没有过确切的、科学的认识。而现代人生哲学正好补上了这一课:现代人生哲学证明了,任何时代的个体,都有自我实现——“从‘石墨’到‘金刚石’”即“人皆可以为尧舜”的可能;现代人生哲学提出了“精神更年期”这一概念,从而为“先知圣人”确立了一个客观的标准。
正是借助于“精神更年期”这一概念,同时参照生理上的“更年期”概念,我才得出这样的规律性认识:个体的精神创造力与物质创造力(生育能力)成反比关系——随着“精神更年期”的临界,个体的精神创造力达到最大化且会发生质变或飞跃即超越时空的大智慧诞生(而生育能力逐渐退出以至于无)。而这种大智慧,正是惟有先知圣人才具有的一种精神能力——自由的想象力和创造力。
——在《现代人生哲学》“要旨”里我说过,“人来世间一辈子不容易,带着无尽的遗憾而去不值得”。现在,我有资格说,我的人生是“思考过的”,是值得过的。
感谢我的所有的亲人们!感谢所有我爱和爱我的人!
2011,8,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