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级授课制中时间分配问题


班级授课制中时间分配问题及其它
班级授课制中40分钟是否为每个人的最佳时间段?能否长一些或短一些?即使每个人的最佳学习时间都是40分钟,这最佳的时间段的提前和推后的起始时刻是否是学校规定的固定时刻?在有限的40分钟内,有的学生可以学超出课堂规定的更多知识,有的学生却不一定能弄明白课堂所规定知识,还有的学生“人在曹营心在汉”,对课堂所规定的知识毫无兴趣。学生无趣可以顶撞他的施加着------教师,而教师感到没趣时,能顶撞谁呢?师生整个一天的生活就是在固定的时间起床,固定的时间吃早饭,固定的时间上操,然后在“40分钟上课”与“10分钟下课”的循环中度完上午,下午同样在“40分钟上课与10分钟下课”的循环中度完下午,晚饭后一个钟头的学习时间,直到晚休息,完成一天的学习,第二天又开始重复前一天的学习,周而复始的在“教室厕所两点一线”或“教室食堂两点一线”出现的学生,除了精神可嘉,剩下的就是无意对时间的践踏浪费!
伟人生活在自己的合理计划中,不是生活在别人给自己设定的不合(自己)理的时间表中。教师正在被迫强行做着不出人才、不出伟人的事情,对这种极端想象因素占主导地位的教育部制定的计划、大纲、内容设计、教学组织形式等,本应从教育思想深处分析完善或减弱、淡化,但我们却做了截然相反的事情:对这些棘手问题,各校如此,人人如此,年年如此,天天如此,习以为常,不再怀疑。当高考与教育思想矛盾的时候,我们选择了高考,放弃了教育思想;当教学计划、教学大纲、教科书与教育思想矛盾的时候,我们选择了计划大纲教科书,放弃了教育思想;当课堂的组织形式之一------班级授课制(课堂教学)与教育思想矛盾的时候,我们选择了课堂教学,放弃了教育思想。最后我们仅仅局限在极低级的课堂操作层面,局限在为应(高考)试的目的,力图通过探索教师的课堂教法来达到素质教育的目的,类似于开玩笑,注定翻不出如来佛的手心。在十七世纪,夸美纽斯仅仅作为“之一”,提出班级授课制(课堂教学),此外还有美国教育家杜威和我国教育家陶行知等“生活即教育”的模式,而我国却孤注一掷地倾注了全部的心血和行政的威力来加强这种模式。极不科学!更让人失望的是:对服务于高考而附设的远离教育目的的“招办”等行政概念的介入,却除了听之任之,一直没人讨论,致使大应试及服务于它的小应试的立足之地越来越稳,形成了一整套体系,“择校生”、“高补生”等毒瘤概念毫不知逊色地爆发。使得否定它付出的代价就越来越大,需要强大的教育制度探索及社会运行机制探索才能从体系上否定它的缺点,已经不是运行于应试教育内的、及简单的课堂操作所能做得到的。“没有教不好的学生,只有不会教的老师”、“减负不减质量”、“课堂是素质教育的主阵地”等都是随班级授课制而产生的臃肿理念怪胎。探索素质教育的方案不在课堂而在教育制度,探索素质教育的人员不是一般教师的事而是学者型教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