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小心的说话......


小时候听老师讲那万恶的旧社会,国民党反动派为了阻止共产党和进步人士的声音,害怕老百姓看清当局的反动和腐败透顶的本来面目,采取秘密暗杀和公开逮捕等多种白色恐怖的手段,残酷封杀一切国统区宣传进步揭露反动政府本质的作家和记者,还有更多的公共知识分子,比如闻一多先生。所以,作家出书记者写报道会被逮捕的事情,我根深蒂固的认为,都是旧社会反动派干的坏事。

现在我已经四十岁了,幼稚的观念和思想被现实逐渐教育成熟。比如说真话和凭良心写作,是可以犯罪的;比如国家机器对付的并非都是外敌和内鬼,很多时候也充当了某些当权者个人的武装和马仔,只要有人触动了这些当权者的利益或威胁了它的仕途安危,国家机器就会对这个人采取行动,而且是以维护法律和社会稳定的名义。

其实,这说明某些当权者比被捕的作家和记者更胆战心惊。禁止人们说话,理由道貌岸然,内心却总是见不得光。比如,某市警察跨省以“普查人口”名义骗开家门,在没有任何书面手续情况下,“依法”将某作家抓走刑拘,只因为他写了一本和那个城市历史有关的书。面对如潮的愤怒质疑,该市大小领导们现在集体噤声。孰是孰非自有公道,而公道自在人心。

历史是人民写成的,有些人惧怕人民写历史,这些人必是人民的公敌。

谨以此文情绪稳定的顶一下报告文学《大迁徙》及其作者谢朝平先生。

PS:我很小心的说话,但仍要说心里想的真话;我很模糊的眼睛看着世界,但仍不愿始终不明真相。所以,我期待有一天,在书店里买一本《大迁徙》。文/郎险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