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中国历史(六五):大汉民族,世界上最蠢的民族


发现中国历史(六五):大汉民族,世界上最蠢的民族

——孔儒,世界上最毒的意识形态             黎 鸣

最近看到网上,有人给世界上一百四十多个国家的国民的“幸福程度”排序,中国列在其中的第一百二十五位。如果总共分为如下七等:最幸福、次最幸福、较幸福、算幸福、较不幸福、不幸福、最不幸福,而且每一等由大约二十个国家组成的话,那么很显然,中国的国民就将分配在“最不幸福”的这一组了。又如果人类的幸福是由人类自身的智慧来决定的话(关于这个命题,在哲学上还有待论证,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命题基本上是正确的),那么也很显然,中国人将属于最缺乏智慧的一类,也即最愚蠢的一类了。在我看来,如此的分类,的确是比较客观的,也是符合我对中国历史的清醒的分析结果的。

我的对中国历史的清醒的分析的结果是什么呢?我来告诉我亲爱的同胞:两千多年来的中国历史清楚地告诉我们,中国人非常蠢,不是一般的蠢,比较全人类的历史,尤其比较西方人的历史,可以明确地认定,中国人,尤其中国人中的大汉民族,基本上属于全人类之中、全世界之中最蠢的民族之一,由于其他也可能属于最蠢的民族几乎全都是人数极少的民族,所以我认为上述的“之一”二字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这样一来,就只能认定大汉民族,才真正是世界上最蠢的民族了。

过去,我们往往只谈到最蠢的个人,很少把“最蠢”的形容词加在一个人类集体的名词之前,由于人类统计平均计算的能力在现时代的突飞猛进,现在可以了,这就如同上述的从“最幸福”到“最不幸福”的国家的国民的分类一样。

此外,敢于说自己所属民族为“最蠢”的这种情形,例如本人今天的所论,也同样可以说明,现代人类文明(包括当代中国人的文明)的确是进步了,如果是在过去,哪怕仅仅是在四十年前,可以设想,我是绝对不敢说中国人(特别是汉人)最蠢这样的话的。一旦中国人(特别汉人)发起邪来,一个人一口水,总共会有多少亿口水呀,那将绝对能把我淹死。看来今天的我的同胞,已经进步到足以能够宽容我的“实话实说”了,但我亲爱的同胞须知,仅仅能够做到宽容他人(这只是人类社会中最起码的道德,而我们长期以来并没有“社会”的观念,至今也仍然欠缺),还不足以自强,更重要的还必须能够做到自主、自知、自励、自由。

苏格拉底曾被其同胞称赞为当时希腊最聪明的人,可是苏格拉底本人却坚持认为自己:充其量不过是一个能够认识到自己的无知的人而已。可见,一个人的“蠢”,最关键的问题还在不能够认识到自己的“蠢”或“无知”,而一个能够认识到自己的“蠢”或“无知”(及其原因)的人,事实上也就已经不“蠢”了。我今天的说到“大汉民族”的“最蠢”,其希望也正是在这里,而决不仅仅只是为了作出一个似乎看来比较客观的判断而已,毕竟这也并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儿。

人的蠢,其实还并非仅仅在不知道自己蠢,因为人都有“自尊”,即使真觉到蠢,有时也会装着不蠢,或至少装糊涂,而决不会在人前承认自己蠢。是真蠢还是真不蠢,或许还应该多从正面去进行探讨和验证,比如说:什么才是人的聪明。一个聪明人之所以被认为聪明,往往是在于从不再犯过去曾经犯过的错误,换言之,最聪明的人并不是从不犯错误,而是最能够接受过去曾经犯过的错误的经验教训的人。作为个人是如此,作为一个民族来说,我想也同样应该是如此。

我为什么说“大汉民族”是世界上“最蠢”的民族呢?问题的关键也正在这里:大汉民族正是一个几乎从来就不能够真正认真总结自己过去历史上曾经犯过的严重错误的经验教训,并且也更是从来就不能够真正认真接受所有人类历史上曾经犯过的严重错误的经验教训的民族。仔细分析两千多年来中国历史上中国人所犯的许许多多严重的错误,几乎全都是自己过去严重错误的不断地重犯,而且不是一般的重犯,而是两千多年来,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四,以至年年犯、代代犯,甚至刚刚犯过了,紧接着又再犯。认真地进行历史的分析,我刚刚所说的话真是一点儿都没有夸张。

为什么中国的个人能够接受经验教训,而作为整体的民族就不可能接受经验教训呢?问题出在哪里?我来告诉我亲爱的同胞,问题就出在孔儒的长期以来始终最有毒的意识形态。

说得明白一点,两千多年来,中国人在孔儒的意识形态的垄断地统治之下,虽然做为个人尚是一个有“生命”(但仍旧严重匮乏“人”的灵魂)的活人,然而作为一个整体的民族来说,却是一个事实上的“死人”,或者说不仅是匮乏灵魂而且更甚至是丧失了整体“生命”的民族。用现代通常的“语言”来说,即是中国人的“整体”——民族,完全匮乏作为“有机体”的完整的属性。更用现在最一般的“话”来说,即中国人完全就是“一盘散沙”。说一句非常不好听的话,“一盘散沙”式的中国人,长期以来,基本上就是靠少数人运用“暴力”的强力才勉强聚居在“中国”这块土地上的一个所谓的“民族”。而所谓的“孔儒”的意识形态,即是完全为了上述的“暴力”存在的合理性而长期进行历史性欺骗的一个最有毒的“工具”。

很明显,这个民族没有真正永恒共同的真理的“信仰”,没有真正普遍共同的真实的“知识”,没有真正终极自由的共同真诚的“爱”(爱什么?爱人,爱人的智慧,爱人的绝对自由的逻辑精神的追求……)。而上述的三点,恰恰是人类能够共同形成一个完整的“有机体”的“民族”的最最终极性的基本的条件。然而中国人,尤其所谓的“大汉民族”,从根本上一条都不具备。

然而中国人具备了什么呢?

在孔儒的意识形态垄断的漫长的中国历史之中,中国人虽不具备永恒真理的信仰,但具备了对“亲亲”的“血统论”的信仰;中国人虽然不具备普遍真实的知识,但具备了对“尊尊”的“礼乐”的知识;中国人虽然不具备真诚的人的智慧的逻辑精神的爱,但具备了对“长长”的长官、上司的拍马溜须奴性的“爱”。而所有上述中国人所具备的东西,都是明显对于人类文明的“毒”,有了这些“毒”及其毒性的发作,中国人就将绝对不可能会有任何文明的“进步”,甚至不可能会任何的“文明”本身。说白了,所谓的“中国人”事实上是一个没有“文明”,或严重“乏文明”的民族。而作为“中国人”中的绝大部分的“大汉民族”,就更是一个没有“文明”,或严重“乏文明”的民族。

孔儒意识形态的“毒”究竟是什么?说白了,即是孔儒向全体中国人推销的“亲亲尊尊长长”的“非人”的动物的价值观,除了这种“价值观”,孔儒还有他们相应的“方法论”,是什么?即是:为亲者隐(子为父隐)、为尊者隐(臣为君隐)、为长者隐(下为上隐)。说到底,孔儒的“方法论”即是一个字:“隐”。什么是“隐”?即是“隐”去一切真理、真实、真诚。说到底,所谓的“隐”,即是绝对地不“真”,绝对地取消“真”。

稍微有一点头脑的中国人都能够清楚地看到,正是孔儒的长期以来的“非人”的动物的“价值观”和他们的绝对地“隐”和绝对地“不真”的“方法论”,彻底地造成了中国人的“一盘散沙”的永远的“非有机性”,永远的“无生命性”,更是永远地“无灵魂性”。上面讲的还只是“理论”,真正中国的历史真实又是什么呢?是两千多年来的不断地“亡国”;是谁灭掉了“大汉民族”的“国”呢?是周边的某个“少数民族”;然后,该“少数民族”又加入了“大汉民族”;然后新的“大汉民族”又继续“亡国”;然后又是新的周边的某个“少数民族”灭掉了“大汉民族”的“国”;然后……。这样的恶性循环直到周边的“少数民族”全都加入了“中国”,终于到了两千多年之后的十八世纪的中叶,世界上远处的“少数民族”也开始加入了让“中国”“亡国”的行列。

与过去非常不同的是,远处的“少数民族”带来了新的“意识形态”,他们不再看得上孔儒的有毒的意识形态,他们不崇尚“非人”的动物的价值观,更不崇尚“隐”的绝对“不真”的“方法论”,他们崇尚“真善美”的价值观,他们崇尚公开的、自由的、完全真的“方法论”,这样一来,中国人的有毒的“文化”,从此以后,永远也别想“同化”远处来的“少数民族”了,而非常相反的是,倒是中国人自己不能不被远处来的“少数民族”的文化,也即所谓的“西方文化”同化了。今天的中国人,就正是处在几乎完全地被西方人“同化”的历史过程之中,这个“历史”尚远没有完结。

中国人不想被西方人“同化”,但是却又从来就没有真正地认识过自己,而惟一地就只能选择,重新又回到孔儒的有毒的意识形态之中去,这种选择的结果很明显,就是让中国人又继续成为全世界最蠢、最无文明、最无智慧的民族。

我请问我亲爱的同胞,历史上的中国人吸取过自己过去历史之中所犯的严重错误的经验教训吗?有吗?历史事实严重地证明,从来就没有过。正是因为没有过,所以中国人才会不断地成为周边“少数民族”的“奴隶”,而且中国人还善于“调侃”:“奴隶”最后把“主子”同化了。但是中国人从来就不曾清醒地问过自己,中国人是用了什么东西把周边“少数民族”的“主子”们“同化”了的呢?是用孔儒的意识形态的“毒药”呀,中国人把“少数民族”的“主子”们“汉化”的同时,也就是进一步“蠢化”周边少数民族的“罪恶”呀!!!如此的“大汉民族”终于让周边的“少数民族”也全都同自己一样,成为了世界上最蠢的民族啊!!!为什么最蠢?因为大家全都变成了不会吸取历史错误的经验教训的蠢人啦!!!这样的中国历史,直到西方人的打进中国之后才终于走到了尽头。我上面所说的,难道不正是全部中国历史的真实么???

如此的“大汉民族”能够不是全世界人类之中最蠢的民族么?而造成中国人全都变蠢的孔儒的意识形态,孔儒的“非人”的动物的价值观、孔儒的“隐”的“不真”的“方法论”,能够不是世界上最毒的意识形态么?

我亲爱的同胞们请切切记住:孔儒不是“人”啦,是什么?是一群“鬼”,是一群最能够毒害所有一切“人”的恶鬼。你们能不能认真地“听”一回我的“劝”呢?立即“醒醒”吧,立即从“孔儒”的严重的“毒瘾”之中“醒过来”吧。这才是真正拯救中国、拯救中国人的惟一的“醒世良言”啦!!!(2010,7,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