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思绪汇流成河


有人说:下雨是伤感的季节。步履匆匆的人们,穿行在大街弄巷里,跳跃闪躲着,谁曾顾及过自己的情绪和散发在空气中这个世界里人群的情绪?
 
一路走来,随着雨势的渐渐增大,你会看到,整个城市会有很多的雨季河,也会有很多的雨水湖,他们是浑浊的,是夹沙的,是凝结着所有能够掺杂的污物汇集在一起的。它们会聚集到一个地势地带,然后在那里停住脚步,直到蒸发,滤净污浊。
 
有人在雨季里容易怀旧,就像有人噬心的喜欢上长途旅行,那种感觉是上瘾的。长途旅行中,就一个人出神的看着窗外不断闪现的景色,或一棵树,或一片麦田,或几株杂草野花,或者空旷的田野就那么一直延伸的没有尽头,但是心里总是满满的。雨季里,有人会有同样的感觉,没事一个人,出神的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心里却装下了整个世界。
 
怀旧,或者不叫怀旧,尤其伴随雨天而来的怀旧,那是一种被雨天强迫停歇时的思维,只是你没有发现,没有雨天时,你的空闲是容不得你有杂念去思索别的东西。也许吧,雨天里,我们才会停住追逐不停歇的脚步,好好打量下自己的状态,然后勾起了昨日往事,这就是我们的怀旧吧。怀旧未尝都是旧的,这个旧一提起来好像灰色调给人的定势思维那样,就是消极的和不快乐的。其实灰色更本质的东西其实也是中性的和没有感情偏离的东西,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这样看来,怀旧也可以定义为中性的,只是我们不自觉的对往日的“恶”记忆的更深刻,所以就一遍遍的加深了他们在我们头脑里的印象,这样,怀旧也偏离了它原来的主旨。
 
我很欣赏电视里的一种“怀旧”表现手法,那就是男女主人公因为种种的种种的不能抗拒的力量分开时,他们会把以前的镜头过滤一遍,而这些镜头我们往往会发现,它们大多都是让人快乐和高兴的,往往是让人难以忘怀的,比起那些整日里流连着伤感的事的人,这是怀旧自身的魅力的表现。
 
还是说雨天,雨天让人勾连起的怀念会泛滥的不成样子,会让人觉得原来我们在生活里转圈圈,今天不期而遇,竟似昨天那般亲切,还有什么呢?就是想起来小时候捉一只蚂蚁,放在一只棍上,等它爬到手边时,用手捉住另外的一头,它便返身再往回爬,如此反复,如此反复。原来,人,有时也会在一根棍上兜圈圈,只是那个圈是我们自己给自己设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