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北京人就松弛了下来,见见人,聊点闲篇。
在山上时就发现我的电脑中的奥菲斯软件出了问题,一打开就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方框,告我我没有注册什么的,再点击奥菲斯就消失了,以后重复出现,过了几天又好了,让我倍儿诧异。
从山上回家看,打开我的台式机,见上面提示升级,匆匆地点下然后一头冲进了浴室,待出来一看电脑,拷,我的设置的文档通通消失了,甚至连草果自带的浏览一并消失,这时预感不妙,再看我的17寸笔记本,我顿晕菜了,文档打不开了,一句话我的所有电脑闹罢工了,我的心情跌落到了极点。虽然第二天17寸笔记本又恢复正常,但我已然不再信任它了,我不敢掉以轻心。
好在我还没有正式开始写作,好在我谈的详细故事提纲由礼平用笔记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太可怕了,如果我写一一半时出现这种情况呢?意味着全功尽弃,那真要哭天抢地了。
是的,好在发现得早。
于是让小赵赶紧帮我找人,我已预感到是我盗版的奥菲斯软件惹得祸,而且我不知深浅地还按提示升级,结果让人家窥伺到了我的秘密。
这才想起一位朋友的奉告,任何电脑都是不可信的,你要有备份。忙不迭地找来移动硬盘,打开一看,好在大多是有备份的,但还是有一些不太重要的文件未备上。
昨晚小赵也找我商量下一步的计划,我说当务之急是将我的电脑恢复,否则以后再出现我会崩溃的。他笑说没问题,明天就找人来看看。小赵拿出了一台佳能300HS的相机送我,说是生日礼物,还是白色的,我笑说怎么选这种颜色呢,有点装嫩,小赵笑言,我觉得王老师用这颜色好,我专门选的,他的小助手则帮腔,王老师心态这么年轻,这种颜色最适合你,我没话说了,但白色确实好看。
我生日的那天晚上他没想到我能回京,所以晚餐上没随身带来。我表示了感谢,朋友的一番美意让我感动。我本计划这一段买台相机的,这样一样我不必再费心去琢磨买哪款了,小赵说此款相机可以抓拍人像,速度极快────这是我最关心的,我喜欢捕捉人物的瞬间表现。
早上起来开始琢磨这台相机,说明书倒是不复杂,只是我看得头晕,现代技术在解决了诸多的性能之后,带来的是操作上的复杂,这是令人头疼的。
要着手的故事还没聊完,心里有些焦急,礼平又笑我焦虑,我只能说,应了人的活儿,我一向是认真的,不敢马虎,性格使然。我告他无论如何明天要开练了,我一直耽心礼平的玩心太重,必须找一地儿“囚禁”起来。这一段我还不敢离开北京,中旬有些事我必须操劳。
命运有时是颇为奇怪的,没事时我可以悠悠达达的写着我的小说,没人催我,所有的进度由我个人来掌控,可一旦有点事了,几乎所有的事都纷涌而至了,让人疲于应付。
但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当下的剧本重要,悠悠万事惟此惟大。
傅洋突然来电,告我一块上山的一位老同学病危了,那天一到山上时他就病倒了,当时我们为他担心,可他爱人却说没事,他总是这样,她说,吃点药就好了。然后他服了一点药就睡了,半夜赶来看我与傅洋聊得正欢还想加入,让我们一通劝又去睡了,当时他说感觉好多了。他退休前是北京某区的公安局长,人极胖,但性情乐呵呵的,一看就是一乐天派。
在山上他呆了一晚上,第二天还是走了,大家还说他是最想来说些往事的,他知道的事最多,你看,来了还病了,什么也没说上。可是竟未料到第二天下山后病情加重了,肺部严重感染,只有一小片肺叶在维持生命,我急忙给礼平打电话,他着慌了,我说你赶紧联系一上,将情况告我,傅洋说没法去看他,因为他人在重症病房。
心情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