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征一线的读书人不多,长征一线打麻将的很多,有一个城市,我就不说这个城市是成都了。传说,成都的麻将是坐飞机还差200米落到机场就听到哗啦哗啦打麻将的声音。”崔永元是河北人,我经手过的河北家装设计, 大多都有书房,所以觉得河北人爱读书。但我想可以原谅小崔,他如果像我一样设计过这么多成都书房,就会感受到成都人对读书的喜好。
天地良心,我接触过的成都家居设计,书房可从来不会缺少地位――如果实在太小的住宅,至少也会有书架的立足之地。书房里的书架,虽然要留位置放伪古董,旅游地摊纪念品,结婚照艺术照,但再怎么说,也是要放很多书的。不过我做过的样板房设计的书架上,放的都是泡沫内瓤的《大英百科全书》,但那些个排列组合犹如三百斯巴达肌肉男,倒过来把书架的气势烘托得牛X哄哄的。
有一本叫《逛书架》的编者说:每个书架都是一个文明的小宇宙。经洪荒初创,历浑沌异变,时而繁盛丰饶,时而低迷萧条,难免赘亦不乏缺憾,最后亦将寂减灭亡——然后,幻化为另一个宇宙,成就了另一方书架,换成另一幅风景。看别人的书架,从密密麻麻的书脊里揣度主人的兴趣轨迹,从摆放书的方式也能看出他的做事风格。而亨利·彼得洛斯基有一本书,就叫《书架的故事》。里面有一评价:书架向来扮演书的配角。然而,我们若能改变焦点,重新思考书架这个物件,如同对待一件新发现或新制成的物品,观察书的视角也会变得不同。为什么书是垂直放置?书背从什么时候开始朝外摆?古代书又为什么要链锁在读书柜上?不过这些问题的趣味性远远赶不上对书架设计的追求。有一个叫做Bibliochaise的新奇物种,椅子的各个侧面全是挖出来的书架,来自意大利Nobody&co的设计。这个设计的含义,据说在于找到“坐,方便和看书”关系。但是对我来说,这三个词却使我联想到我那卫生间马桶旁边的那个小书架,它的利用率可远远大于我的书房的那整面书橱。另一个使用率高的地方,是我那可怜的床头柜,一不小心就变成开放式微型书架。
在一篇介绍书架设计摆放的文章里,特别提到:现在开放式的大连体书柜占据一面墙的方式比较盛行,很气派也很有书香之气。但倘若一面墙上全都只是些书本,也未免看着有些单调,而且书房里放那么多书,也容易使气氛过于严肃凝重。所以,书格里也不一定都得放书,可以间或穿插一些富有韵致的小饰品,调节一下气氛。 其实哪种装饰品有阿堵物和美女正点呢?所以说,那个作者没有明白“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