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莫斯科

还在上初中的时候，我们学校的高中部有几个同学被极有幸地选派到法国留学——那是1965年呀！大概因为经费有限，他们是乘火车去的，虽然慢，却可以穿过几乎整个欧亚大陆，第一次着地的地方就是莫斯科。经过之后他们给母校写了信，信就在全校广播中宣读了。因为那时苏联已经修了，路过莫斯科当然要旗帜鲜明地进行批判，但同学们毕竟只在那里呆了很短的时间，所以只是指出了两点：一是苏联青年有的在大街上公然接吻——不是修正主义是什么？二是传说中的红场其实一点也不宏伟，地面还是石头拼的，比起我们的广场差得远了！也许当时太难听到亲历者的国外经历，这件事我至今不忘。

这次终于到了莫斯科，“莅临”红场，知道母校的前辈所言不差。对于动不动就要进行大阅兵的需求来说，红场真不算太大，但在世界各国的广场中也算是大号的了（还有一个特大号的是雅加达的独立广场，感觉比咱们那个不相上下）。但至少在当下，红场还是显得更为人性化。北侧是莫斯得最著名的商业中心，你也可以坐在广场边的咖啡馆里休息；西端把口的国家历史博物馆不论是建筑与周围的和谐性还是里面的实用性，都比那个什么强；东头的瓦西里大教堂是我们能够想像出来的最有童话色彩的教堂，但它当年真的曾经是全俄国的意识形态中心；南面的克里姆林宫当然是政治中心，至今仍然是，但它同时作为博物馆对外开放，作为东正教的重要基地进行各种宗教活动，作为一个演出中心经常上演歌剧甚至马戏。

克里姆林宫墙外的小树林中、喷泉边、草坪上、食肆里，似乎有无数闲人，多是莫斯科本地的，因为这里确实是一个散步晒太阳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