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札记




  朗诵诗与抒情诗的关系,如同演员与故事中的人物,也如同夸饰的表达与事实真相之间的关系。

  朗诵诗可以拉近大众与诗歌的关系,如同古代的街头,在耍大刀或翻跟斗的把戏开张之前,必有一个吆喝与叫卖的环节。这个环节反映在当代,就类似于中国话剧与大众之间的关系--在遥不可及的好来坞电影明星与渴望追星的大众之间,铺设一条便利的管道,让某种不可满足的欲望,有一个可以买卖的替代品。

  小诗,意象派,或随意写就的抒情诗,它们与大诗,史诗,经典诗歌相比较,如同是语言与形象的某种局部练习。

  结构。结构。结构。没有结构的写作,都是无效写作。而最有效的结构往往古老,比如最起码的起承转合。

  最伟大的诗歌,往往是被历史遮蔽的写作。比如海明威在其伟大小说里,就经常出其不意引用那些伟大作品--它们都是历代诗人们并不熟悉的写作。

  5元一个的碟片,有北京人艺的10个经典话剧,难怪后来的话剧很少精品,难怪著名作家陈村感叹,话剧有什么前途--我们可以拥有技术,却不拥有可以和心灵沟通的能力。

  从名字上看,话剧与话本有亲戚关系,正好与意大利歌剧相对应。原以为是中国土产,却依然是从西方移植的葡萄藤。

  茶馆一开头,就很闹,似乎在旧中国,茶馆--作为与西方咖啡厅的对应之物,显得很喧嚣,是十分混乱繁荣的象征。那个江西百姓烧教堂,老外就把县令绑在毁灭的教堂里烧死的故事,让喧哗的茶馆更加热闹。一个老板模样的人,手执印刷书册,却是一个十分绅士的算命大师。

  另一个阮玲玉,一个惜香怜玉的故事。徐帆一出场,就大叫观众爸爸,有些好玩。

  都只看了一个开头,没有继续看下去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