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
2010年第3期
主持人:史建
主
主持人语
王明贤 今天·昨天
朱 涛 反思需要语境
朱剑飞 杂谈“实验”、“当代”和我们的出路
阮庆岳 先知,注定死在他乡?
这辑“新观察”是第三次讨论“实验建筑与当代建筑”,首先是王明贤对“实验建筑”的历史陈述,接着是第一辑中的评论家们对第三辑的建筑师们的回应,以及对这一议题所涉及的现实和理论问题的深化,言语犀利,新见迭出。
作为实验建筑的倡导者和“热情推介者”(朱涛语),王明贤的短文追溯了实验建筑的历史语境、诞生阶段的史实,以及2002年以后对其“没有太大的兴趣了”的原因。从某种程度上,正好回应了朱涛长文的前半部分对于实验建筑讨论语境的正本清源的诉求。
在交稿信中,朱涛埋怨我在第一辑的约稿中过于强调“笔谈体”,以致他的文章一挥而就,虽然尽兴,却也引来不少误解,并使随后跟进的讨论过于分散。此次他拉开学术论辩的架势,以万余字篇幅,追根溯源,针对两辑“新观察”中对我们两人文章的争议,仔细检讨“实验建筑”的意义与局限性(特别针对张永和的“连贯性”史观),“以更清晰地为我们当下状况定位”,为此,他希望通过多重视角和参照系的结合——地方的与世界的,现实的与历史的,精确定位我们的语境——多重的语境。
朱剑飞的长文在逐一检视、点评了两辑中的文章(特别对朱涛的文章提出批评)之后,将论述的重点落在“我们的出路”上,他认为“在世界建筑界,中国建设规模的令人注目,与中国的声音和主体意识的匮乏,极不相称”,并就中国有可能或应该产生的理论观点和理论范畴,做出六点“预设”。文章最后对东西方各自“产能”(中国的功能主义和实践能量,西方的理论和形式)过剩,以及在此语境下中国建筑主体意识提高的策略等,提出意见。
隔岸观火的阮庆岳一方面不温不火地评述了前两辑相关讨论的是是非非,一方面从“现代性”反思角度,审视大陆建筑界近十年“现代性”话语权更迭轨迹。文章最后,冷不丁抛出了“先知”论,意在“督促”评论者与理论家各自闭门修练功课,“理论家与评论家像是先知与说书者的差别,一个在说明日尚无人知的路途,一个则铺陈眼前过眼风华,目光注视处并不相同”。
到了这辑,有关“实验建筑与当代建筑”的讨论已经刀枪剑戟,有关实验建筑的评估、中国建筑的现状、当代建筑理论的核心议题等问题的论辩,逐渐浮出水面——好戏终于开场了!
当初我们“祭出”自己,就是为了在死水微澜的建筑界挑动这么激烈、坦诚、率直的论战,在思考中、在论辩、在焦虑中,一切皆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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