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江湖边缘人的另类回归


      诗江湖边缘人的另类回归

           伍旭升(斯人)

事隔二十多年,再度游走在诗歌江湖的岸边,发现诗江湖依旧如故——为诗而诗的功利心态依旧四处弥漫,诗江湖的圈子习气以及自闭和偏执的自恋依旧如此强烈。而这正是诗歌被时代和社会轻慢的一个重要内因。多年来,自己宁愿保持着另类的边缘性姿态,拒绝结盟和圈子化。因为,诗歌首先是一种个体生命的症候,随时隐伏着等待激情的召唤。而近年来一批80年代成名的诗人的相继复归,也证明了1980年代以来诗歌精神的真挚和不屈的生命力。

自己对“在事隔多年后忽然萌生要出集子的念头颇感惊异,因为本人实在是自我放逐了多年,或许还会继续放逐下去。我一直以为,一生如果能在其终了前出一本真正的诗集,就足慰平生了。至今还是这么想的,但却终于没能坚守住自己心存多年的“戒条”,如果说有什么理由的话,那一定是一种状态、情绪提前来报到了,一如当初少不更事的自己提起笔时的冲动一般。不可思议的是,几年前、十几年前至少有多次我主动婉谢了出版社或友人帮助出诗集的好意,而同样不可思议的是,今天却是自己主动翻箱倒箧,搜罗整理旧作、补缀新作,编辑起自己的诗歌处女集来。或许,这就是诗歌的生命状态,它若即若离、不弃不离于我,一直在灵魂的深处守候着我、等待我的召唤。而我之“回访”不过是注定的路遇。它再一次验证了诗歌生活就是自己的内心生活,是给自己看的,而不是做秀,更不是一种社交的工具。它同时还验证了,诗歌是一种深埋在生命体中的感应,只要有真性情,它随时会自动自发应急响应。而关于风格、关于题材、关于文本,都在其次。”——摘自第一本自选集《我在街上走》后记片段。

补记:阴差阳错的是,集子的装帧设计全权委托给了一个著名的设计家好友;又全权委托给出版社,等拿到手不仅哑然失笑——连环衬页也未加上,极简约的风格,类似80、90年代那种翻开封面就是扉页的那种,真的暗合了自己对过往年代的一种追记。诗歌重来就是诗歌本身,而任何装饰都是多余的!

 

伍旭升(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