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地球和地球生物、人类和人类的经济、社会永远都是新的。因为万事万物都在运动中、更新中。也就是说是万事万物的运动决定了万象的更新,并使万象始终处于一种更新的进程中。但是,笔者不能不说,上述乃自然道化意义上的更新而非人类学意义上的创新。有区别吗?当然,就表现在“创”字上。不是无意识、被动的更新而是有意识、主动创新,是人类区别于非人类、管理区别于非管理的试金石。可以肯定地说,如果没有了创新,人类便退化为一般动物的行列,管理便回归于自然道化的更新上。诚然,不是说自然道化的更新不重要,而是说创新是人类、管理活着的灵魂。
什么叫创新?就是创造自然界、历史上不曾有过的物件的过程;何谓资源创新?资源也能创新吗?
01·管理者为何需要意识资源创新?
传统管理学的研究对象是包括人力在内的一切形式与意义上的资本,而非各种资源。虽然,在现有的经济术语中已经有了“人力资源”这个范畴。但如果没有猜错,在笔者的《资源论》系列丛书即《裂变经济学》、《聚变经济学》、《逆变经济学》和与之对应的《裂变管理学》、《聚变管理学》、《逆变管理学》诞生之前,即在二十年前,还没有人精确地使用“人力资源”或“如何配置资源”这些范畴。为什么?因为在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那里,“人力”被当作“劳动”的同义词。
大家知道,在马克思政治经济学那里,“资本是剩余价值的转化形式”,而由于在马克思政治经济学那里“资本是剩余价值的转化形式”,所以在坚持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科学社会主义中国就难以提出、使用“人力资本”这个范畴,否则有反马克思主义的嫌疑。我不知道在西方经济学中有无“人力资源”这个范畴,但可以肯定在咱们中国没有,反正在我上高中、上大学学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时候没有接触过“人力资源”这个词汇,一直当笔者首先提出这个范畴为止。
当然,如果提出并使用了“人力资源”这个词汇,那也就自然不属于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了,因为这个词汇不仅否定了“资本是剩余价值的转化形式”,也否定了“劳动创造价值”、否定了“劳动是价值的唯一源泉”的“劳动价值理论”。
严格地说,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精华就在于“劳动价值理论”。也正是由于如此,所以有人说是马克思揭示了“资本增殖的秘密”。大家不妨设想,如果有人提出并使用“人力资源”这个范畴,那不就等于否定了“劳动价值理论”了吗?
关于这个问题,笔者在人们还没有使用“人力资源”这个范畴之前,关于“劳动”是否是“价值”的“唯一源泉”的问题,还与包括仇德挥先生在内的不少同志发生过很大的一场大讨论,并把这场“官司”打到中国经济50人论坛那里。
其实,即便就是到了现在,经济界、管理界也未必就能够搞清楚“人力资源”与“人力资本”的区别与联系,别看我们国家现在已经有了“人力资源与社会保障部”,但大家千万不要忘记,将“人力”当作“资源”而非当作“资本”是有一个艰难历程的,其中包含了笔者的努力。当然,把资源(主要指无形资源)当作资本(主要指无形资本),即纳入管理学研究对象者,不客气地说,笔者乃世界之第一人也。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能够讲清楚何谓“知识资本”的。
02·管理者为何需要理论资源创新?
诚然,笔者也没有说,自己是把资源纳入到经济学研究对象中的世界第一人,而是说笔者是把资源(主要是指无形资源)纳入经济学主要研究对象的世界第一人。只要大家在互联网键入“亏损时间资源”或“亏损空间资源”等一些关键词时就会发现,笔者之上述不虚。请问,世界上有一本经济学、管理学书籍、理论把无形资源当资本对待的吗?反正我没有发现,不知广大读者是否已经发现。就算在这个世界上有把无形资源当作资本对待的,那也必须得承认,没有比我更早的。
另凭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与资本主义政治经济学有那么多的矛盾与对立就能够证明这一点。为什么?因为我的上述观点是建立在我的理论《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与资本主义经济学的对应统一》之基础上的。否则,如果至今还将两者当作对立、不可调和的矛盾的话,那就谈不到“资本与资源的守恒”,也谈不到“资本与资源的互化”,更谈不到“资源与资本互化定律”的发现,当然也就更谈不到资源也是一种可以实现增殖的资本——包括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和资本主义管理学在内。
请问,在当今之世界,有一本专门揭示“资源增殖”秘密的经济学、管理学的书籍吗?当然没有了——可是,有专门揭示“资本增殖”秘密的书籍,比如《资本论》。如此当然也就说明,由于不能承认资源是一种能够实现增殖的东西,也就决定了没有一种学说、理论把资源增殖当作可增殖对象的——换言之,只要不承认资源的增殖就等于没有把资源当经济学、管理学研究对象。为什么要讨论这个问题?因为笔者想告诉人们,一种科学的经济学管理学原理也可以创造经济价值!
再问,是创建社会科学的目的不是为了创造经济学、管理学意义上的价值还是创建自然科学的目的不是为了创造经济学、管理学意义上的价值?如果不是为了创造价值,人类还有创建科学的必要吗?否。笔者凭什么说资源就像是资本一样也是一种能够实现增殖的东西?有根据吗?当然。为此,为了把“资源增殖”的问题彻底搞清楚,我们就需要首先了解资源与资本没有本质区别而只有内在联系的问题。资本与资本没有本质区别吗?如果资源与资本无本质区别为何还要区别?
笔者以为,资源之所以能够增殖,其根本原因就在于,资源不是别的,而是“广义资本”;而资本之所以可以增殖,其根本原因就在于,资本不是别的,而是“狭义资源”。凭什么说“资源是广义资本”,而“资本是狭义资源”?又有根据吗?
说“资源是广义资本”,是因为一切形式与意义上的资本都是由各种资源转化而来的,如果“事先”没有各种资源存在与被利用就不会有各种资本的产生,也就不要说资本的增殖与可持续增殖了;说“资本是狭义资源”,一是因为资本都是由资源转化而来的,二是因为资本一旦失去增殖与可持续增殖的性质与意义,就会再回到资源的行列里——“资本资源”。
03·管理者为何需要政党资源创新?
毫无疑问,我们今天所了解和认识的这个世界与过去相比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是过去任何一种理论和过去任何一种经济学、管理学都无法把其描述清楚的,否则就属于“穿新鞋走老路”的范畴。亦毫无疑问,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均是历史的产物,而创立这些主义、思想、理论的人没有一个人还健在,当然他们也就不能能被用于解决时下才刚刚发生的问题;否则他们就不是人而变成神了,否则恩格斯就不会说“肯定的同时已经包含了否定的因素”,否则马克思就不会说“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了,否则邓小平也就不会提出“解放思想”的口号了。
无数的事实都在证明,中国共产党之所以能够带领着中国人民走到今天,与其能够不断地创新有着本质、内在、必然联系,否则一味地“坚持”而置中国的国情、党情、民情于不顾,那也就不可能取得如此骄人、辉煌的经济业绩。比如主动放弃“以阶级斗争为刚”的口号,和能够把“工作重点转移到现代化建设事业上”等,都是思维创新、理论创新、政党创新的产物。宇宙万物每天都在更新,一个政党不创新成吗?一个政党如果不能创新,她还能带领一个国家、民族去创新?
首先,作为一个政党,需要有新鲜血液的涌入,否则一个缺乏新鲜血液的政党是就离其破灭不远了;其次,作为一个政党,也需要不断地将一些已经不能“代表人民群众根本利益”的人给代谢掉,否则,如果不能将他们代谢做掉,让他们像痦子一样长在党的脸上或给党的脸上抹黑,这个党的“先进性”也就很值得怀疑了;再次,作为一个政党,还需要善于不断地改正自己的错误,而一个始终都是“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政党是注定要失败的,因为完美的本身也是缺陷。
最后,作为一个政党,还必须学会、做到能够与时俱进,否则一个不能够与时俱进的政党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得到可持续发展的。另外,作为一个政党,还必须能牢记“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历史的主人”的道理,还需要懂得不能凌驾于人民和宪法之上的道理,还需要了解“金无足赤,人无完人”的道理等等,否则,一个不善于意识、理论、政党创新的政党是无论如何也实现不了“万岁”——就不要说从哲学的角度上去看问题,能够“万岁”的事物、物质压根就没有,因为它不符合辩证法,而辩证法是任何组织和个人都违反不了的。请问,马克思主义为什么能可持续发展到今天?我的回答是,就因为她已经掌握了“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道理,就在于她能够把“理论”放在一个头等重要的位置上。
04·管理者为何需要阶级资源创新?
无数事实证明,人类学意义上的世界之所以能得到发展与可持续发展就在于有一批勇于创新和善于创新的人、创新的政党、创新的阶级。如果要问“为什么”?当然是由于,只有他们能够不断地创新的时候,人类经济社会才能得到发展与可持续发展;反之,一个墨守成规,不思进取,抱残守缺的主义即抱着一种理论死活不放的人、阶级、政党是不可能引领着它的人民“走向新时代”的。也正是由于认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有人说“马克思主义活着的灵魂就在于不断地创新”。
何谓理论创新?当然是理论能够走在时间的前面了。关于这一点,江泽民同志说得够透彻的了。但是,笔者不能不说,作为资源,创新始终产生于最广泛、最低层的人民群众那里而不在统治阶级手中。为什么?就因为一切统治阶级都是既得利益者,而一切既得利益者都不会,也不愿意主动放弃其已经得到的利益。如此当然也就说明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看一个阶级、一个政党究竟代表谁的利益,就是要看其自身是否具有创新精神,是否能支持人民群众正在行进的创新事业。
而从这个意义上说,是否能够支持人民群众的创新事业,便自然而然具有了划分革命阶级与反动阶级,统治阶级与被统治阶级试金石、分水岭的意义也。也就是说,凡是统治阶级、反动阶级自己均不创新,也不会支持创新;凡是被统治阶级、革命阶级自己均善于创新,也一定会支持创新。大家不妨设想,一个既得利益者还有创新的必要吗?回答当然是否定的了;反之,一个被统治阶级、一个基本上得不到什么利益的一个人、一个阶级、一个政党也就自然是勇于创新的群体了。
革命无非是为了推翻一切形式与意义上的统治阶级的统治——只要他们不能再代表先进生产力、生产关系时,只要他们不能再代表更广泛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时,只要他们不能在代表更先进的经济社会文化时。于是,能否代表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也就自然具有了区别先进阶级与落后阶级、腐朽的统治阶级试金石、分水岭的意义。而再从这个意义上说,“三个代表”不是一句口号,不是一副迷惑人民群众的迷魂汤,而是与一个人、一个阶级、一个政党是否具有先进性的标志。
管理者为何需要意识创新?——管理者如何做事先诸葛亮(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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