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当广州亚运会的开幕式进行到炮仗点燃主火炬的时候,我一惊:这是怎么了?才刚过去的上海世博会的开幕式上凸显了一段经典悲剧《梁山伯与祝英台》中哀婉凄美的主旋律,现在的广州亚运会上,又把《红楼梦》里那象征红楼一梦一场空的炮仗抬了出来。编导真是红楼戏里那群涉世未深、天真幼稚的孩子吗?他们真不知道还是由于黔驴技穷只能装不知道:元妃让弟妹们猜谜,迷底是炮仗,老太太一下子就想到了炮仗稍纵即逝的一场空,难免心惊肉跳和黯然神伤,而炮仗也成了红楼梦中荣华富贵如过眼烟云的最经典象征。这是元妃的预感,是贾家的宿命,还是老太太的多疑呢?知道红楼故事的人都知道。那么,广州亚运会开幕式上的炮仗又会是什么预兆呢?
也许是应验了那句“曾经沧海难为水”的名诗名言吧,经过了20年前先声夺人的北京亚运会和2年前登峰造极的北京奥运会,以及去年排山倒海的60大庆和今年人山人海的上海世博,我一点没指望还能在这二回头的广州亚运会上看到什么新鲜花样,老调重弹是一种习惯,难以逾越是一种无奈。开幕式看下来,从老景到老脸,果然没有多少新鲜感。我更多地感慨,集中在了现场风光的三个女人和场外哀伤的三个男人身上。
第一个女人是韦唯。20年前,当韦唯和刘欢主唱的北京亚运主题曲《亚洲雄风》在亚运开幕前红遍大江南北的时候,大家都认为,两位在北京亚运会开幕式上主唱这首歌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曾想,韦唯最终在浙江走穴时马失前蹄,由于演唱会前的数钱事件,最终无缘登上亚运舞台。20年过去了,韦唯终于现身广州亚运会的开幕式了,可是,星星还是那个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韦唯也还是那个韦唯,所不同的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青春靓丽、如日中天、鹤立鸡群的歌后,如今早已经是昨日黄花、今不如昔了,尽管已经是浓墨重彩下的涂脂抹粉后了,依然掩饰不住岁月沧桑和感情重创之后,三个孩子母亲的苍老感了。看来: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确实是至理名言!
第二个女人是章子怡。这是一个电影表演像是诈捐表演一样拙劣,但却因为沾了老谋子“谋女郎”的谋气,而一步登天、一夜成名的女人。怎奈我们太多艺术灵气有限的编导,错误地认为章诈捐是那山不在高有仙则灵的仙,甭管合适不合适,喜欢病急乱投医地拿她来救场:前有春晚导演、今有亚运导演,无不喜欢玩那借花献佛的游戏。怎奈这位在生活中的表演能力比在戏台上的表演能力要强得多的女人,被硬推上了那仙的位置却未必就有那仙的能耐,总是先以一套哗众取宠的行头亮相之后,只会呆若木鸡或是鹦鹉学舌,给观众们留下赶着鸭子上架的印象就不足为奇了。
第三个女人是宋祖英。就是每次登台花在服装上的功夫要远远超过花在演唱上的功夫的宋辣妹。这个女人最大的特色,就是最比名噪一时而不得好死的杨贵妃。至于俩人最大的关联性,是因为杨贵妃是古代的四美之一,而宋辣妹是现代的四美之一,还是乌鸡变凤凰的传奇过程类似,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了。
说完了亚运开幕式上三个香却未必白的女人,我再说说三个不知好歹的男人。这是由于亚运开幕式上,做作帝朱军的一句话让我想到的。朱说:亚运会是一场超越种族、宗教、信仰等差异的盛会。这我就不明白了:既然希望和标榜超越信仰的差异应当合法合理的存在,为什么要把获得了诺奖的不同信仰者刘义士关进大牢呢?这是不是太过叶公好龙了呢?100周年的辛亥大庆就要到了,可是,前有不同信仰者遇罗克的英勇就义,后有民主先驱魏壮士的远走他乡,现有诺奖得主刘义士的锒铛入狱,这是超越信仰还是限制甚至是扼杀信仰的表现呢?
看看前面锦衣玉食的女人,想想那些灰飞烟灭或是生不如死的男人,我不禁感慨:那么多的中国老百姓怎么就是想不明白呢?不惜冒着被推倒房屋、被抢走牲畜、被重罚钱财或是被降级开除的风险,要死要活的就是想生个男孩,我这里说到的三个男人大家都看到了,他们有好下场吗?我刚才说到的三个女人,大家也都看到了,不是都风光无限的、顺风顺水的,甚至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吗?难道生个儿子被杀了头或是被入了狱,也比生个女儿却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更荣耀父母吗?
广州亚运会开幕式上最能引起我共鸣的,是那波涛汹涌的大海和海上劈波斩浪奋进的巨轮构成的画面。之所以那么喜欢这海上航行的意境,我想主要原因有两个:其一是,我们家的祖籍是浮在海上的舟山群岛,我们岛民永远对大海有一种敬畏和崇拜,而航船则是我们生活的依托;其二是,大海和巨轮构成了一句完美的哲言警句,警示着一个政权的兴衰和荣辱,那就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海涌视评:亚运开幕炮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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