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用张修林文人定义的系列文章(七)
长篇小说《玉芙蓉》第一章之:两个人的世界很精彩
作者:萧玲飒
拥有林茂、山雅、水秀、石怪、树奇、峰险、壑幽等自然风景特色的灵石山森林公园以丰富的动植物资源和悠久的人文古迹、佛教文化著称,八千六百亩连片的原始森林是一颗绿色明珠,林中古木参天,山花烂漫。灵石山人文景观相得益彰,交相辉映,千年古刹晨钟幕鼓,文物塔墓比比皆是,香石、雌雄石、通天石、石通灵气,九狮洞充满神秘色彩,更有许多迷人的传说,文人墨客吟咏留题,流传千古。
游玩的人接踵而至,平静的森林因为游人而不在宁静,珍稀动物不敢再溜出来,游人不期而至侵犯了它们的领域,让它们的行动不再自然。在中国,大凡有点名气的景区都是人流如织,原始的生态也被无情地改变。
林子涵对森林有种独特的情感,从小生活在大山深处的乡村,树木随处可见,依稀记得小时候山林茂盛,可随着年龄增长,树越来越少,树是值钱的,村民于是滥伐。森林公园的树受到重点保护,但乡下的树没有,如草芥一般,管它上百年,只要有人相中,斧到树倒。
杨晨欣是个感性的女孩,她见林子涵不多言语,以为有什么心事,于是开口便问:林子涵,你不高兴呀?林子涵有点糊涂了,反问:怎么了?杨晨欣说:你总不说话,人家以为你有什么事呢。林子涵说:没有事。杨晨欣说:你不会又是触景生情,诗兴大发了吧?林子涵说:我有那么酸吗?杨晨欣说:文人不都那样吗?林子涵说:著名诗人、作家、评论家张修林在【谈文人】一文中曾对“文人”定义:并非写文章的人都算文人。文人是指人文方面的、有着创造性的、富含思想的文章写作者。严肃地从事哲学、文学、艺术以及一些具有人文情怀的社会科学的人,就是文人,或者说,文人是追求独立人格与独立价值,更多地描述、研究社会和人性的人。从这个定义上来说,我与文人沾不上一点边。杨晨欣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一知半懂,没有就此接下话题,转了话说:反正我认为你是就是。
在城里长大的女孩子,一般都是固执与娇横的混合体,个性张扬、任性刁蛮。杨晨欣似乎也不例外,但她并没有城里人传承城里人看不起乡下人的不良习惯。大学如果还算一方净土,那真正让人眷恋的就是男女同学不以门当户对为交往基础。
中午的食品是杨晨欣事先备好的。在铺好的塑料纸上,杨晨欣摆起了食品。林子涵突然感觉杨晨欣象电影【城市女孩】中的王佳,一身简单的休闲装,齐肩的碎发,还飘了点颜色。杨晨欣不仅长得清纯脱俗、端庄秀丽,干起活来也是手脚麻利。
林子涵不由自主夸起她。杨晨欣笑着回答:这算什么,在家里我还自己做饭呢。林子涵问:你妈妈不做饭吗?杨晨欣说:她忙,我爸又要上班,所以,我经常要自己做饭。我做饭还不错的呀,回头有机会,我做给你吃。
原来,自以为应该是怎么样的事情不一定就是怎么样,原本以为城里的孩子都是饭来张口的,衣来伸手的,现在看来,这是认识的最大误区。
快乐的时光过得总是很快,回到学校的时候天色已暗。杨晨欣把多买的食品分一半给林子涵,要他带回去宿舍吃。林子涵不肯。杨晨欣说:我吃不了这么多。我可不想读三年大学,什么也没学到,反而把自己吃胖了。林子涵拗不过杨晨欣,只好接过东西。
这些食品其实是杨晨欣特意给林子涵准备的。林子涵回到宿舍才发现,在食品袋里还有个礼盒没有打开。他偷偷打开,里面是一只手表,挺漂亮的。林子涵突然受宠若惊,这是他有生以来收到的女孩子送的第一个礼物。
林子涵想给杨晨欣打个电话,表示感谢,可是他没有打,宿舍有三个人在,他怕拿起电话,不知道该表达什么,他怕自己的语言太脆弱了。
收藏起礼物,林子涵洗衣服去了。
来自:新浪读书http://vip.book.sina.com.cn/book/chapter_81682_53945.html
文人一定相轻吗?
作者:倦飞的云
什么是文人?金山词霸解释说:(1)指会写文章的读书人;(2)古称先祖之有文德者。
曹丕《典论》中说:“文人相轻,自古而然。”从曹丕的论述来看,经常写诗作文的人才是文人。曹丕认为,文章是很重要的,因此写文章的人也就很了不起。虽然文人相轻,但这也是人性使然,没办法的事,曹丕大抵是同情和谅解的多。不知从何时起,“文人”再算不得一个褒义词。瞿秋白在他的《多余的话》里自命“文人”,他给文人下了一个否定的基调“一为文人,便无足观”、“所谓‘文人’正是无用之人”。在世人的眼睛里,“文人”落了一身的毛病:一是迂腐,二是高傲,三是无用。除此之外,大概还如“孔乙己”一般穷困潦倒、一身酸气外加喜欢卖弄的脾气,让人恭维不得。
著名诗人、作家、评论家张修林在《谈文人》一文中对“文人”作如下定义:指人文方面的、有着创造性的、富含思想的文章写作者。严肃地从事哲学、文学、艺术以及一些具有人文情怀的社会科学的人,就是文人。或者说,文人是追求独立人格与独立价值,更多地描述、研究社会和人性的人。这样的人自然是令人肃然起敬的。
很少听说某一位科学家瞧不起别的科学家的事情,因为科学本身是可以进行求证的,科学最需要实事求是和客观公正。而哲学、文学和艺术却大多凭借的是主观的价值判断,因为没有严密的逻辑,也缺少客观的事实作为支撑。这正所谓:“孩子总是自己家的好!”——每个人都可以找到证明自己家“孩子”比别的“孩子”更优秀的依据。“文人相轻”自然也就不是一件让人奇怪的事情了。
但最近的思考却发现目前的情况已经有很大变化:第一是现代“文人”的概念与 “文化人”甚至是“知识分子”日益相近。许多并不喜欢文学,也不爱好咬文嚼字的知识分子,一些崇尚科学、重视实践、关注社会的 “文化人”也被人视作了“文人”。由此一来,得出的必然结论是:“文人”未必都“相轻”,相轻者未必真“文人”。因为一个真正有文化、有修养的人、一个真的知识分子,不但不盲目轻视他人,而且特别善于学习他人,特别懂得尊重他人。第二是那些“会写文章的人”日益“相重”——特别又是在今天的文学和艺术圈里,到处是让人肉麻的吹捧和无厘头的炒作,正应了那句话,叫做“互相吹捧,共同提高”,一帮不亲近大众、不贴近生活、不干预社会的人天天躲在书斋里做些不痛不痒或者谁也读不懂的文字,搞些让人琢磨不透的艺术,然后到处找名人寻“知己”,你来吹我一番,我来捧你一回,说了几箩筐莫名其妙的话,于是彼此都成了“名(人)”成了“家”!他们有时早已经“谦虚”得不知自己姓啥。得出的结论是:“文人”其实更“相重”,相轻难成真“文人”。
呜呼,若今日还有谁再言“文人相轻”,那些真“文人”们一定会大声叫屈,巴不得自己也做一回感天动地的窦娥,直让它也来个六月飞雪以挽回自己的“清誉”!
来自:http://blog.cbe21.com/user1/2506/archives/2009/46102.shtml
教师节,有多少名教师是幸福的?
作者:农村教师k
教师节又到了,我不知道此刻能教育部能带给教师多少惊喜,但我知道教师的所谓惊喜都是“虚”的东西,因为中国目前有六七成的教师处于一种职业迷惘之中,或许我们也可以称呼他们为“教育病人”。
当然,即使是教育环境不怎么好,但我也不想做一个危言耸听的人,可我知道跪着教书的日子并不好受,跟绝大多数教师一样,所谓的特级教师站在我面前,我忽然觉得彼此的角色都很无奈,那就是我们都必须跪着教书,只不过我们跪拜的对象不一样而已。
或许,跟某个朋友在一起的时候,容易开启了我抑郁的一面,又或许,我觉得所谓的去改变别人,有时候不如默默去改变自己来得更实在,因此我性格带着一种多样性。
昨日,在网络上有一名自称是计无庸的朋友加了我,并问我认识吴永京吗?当时我的回答是,并不熟悉,但被教训过一顿,说自己是一个毫无思想的行尸走肉的人,那倒是真的。
说实话,我挺纳闷的,也不得不纳闷为什么中国的教育有那么多名堂?就算是现在我还是不明白,但我觉得教育无论名堂怎么多,其实还是教育,至于教师,无论是什么级别的,始终还是教师,只不过别人以为披上华丽的衣裳以后,人就不再是教师了。
当教师难,特别是在中国当教师最难,因为当教师难的并不是工作,而难的是不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重复同样的东西,可我们许多人还是在重复着同样的东西,只不过专家特别在面前加了“创新”两字。
所以在计无庸发了自己的网站(http://www.juexingcz.cn/
但对于他说“目前有科学出版社在编写他的书”的事情,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在自己前段时间在参加市骨培训讲座的时候,听起一位特级教师讲起了一句“三流专家才出书的……”的话,只是我还是很认同他的“目前没一个所谓的教育家能说一套让家长明白的”的个人观点的。
可能我本人也正好应了著名诗人、作家、评论家张修林在《谈文人》一文中对“文人”下定义的那句话,那就是“并非写文章的人都算文人”的话,同样我也不是什么文人,只不过我跟普通的文人一样,都希望去追求一种属于独立人格与独立价值的东西。
如今又是教师节了,我不知道多少个教师会是幸福的,也不知道多少个教师会去追求属于自己的独立人格、独立思想,但我知道这些东西逐渐让人淡忘掉,随着环境的改变,有时候忘记这些东西未必不是好事。
教师节,有多少名教师是幸福的?有多少人已经忘记了某些重要的东西,有多少人已经忘记了回来的路呢?也许我真的不知道了,但我在这里祝福每一个真正追求教育理想的人,希望他们真的可以达到彼岸。
来自:http://bbs.cersp.com/dispbbs.asp?boardID=68&ID=96405&page=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