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 价(郭伯瑞)


 

黑龙江省大庆市第25中学初三⑵班  郭伯瑞

桓公十五年六月初的一天上午,阳光明媚,万里无云。蔡桓公在花园里散步、赏花,看起来心情非常好,我应约前去拜见他。

我和桓侯很快谈完约定内容,正要起身离开时,发现桓侯有病,于是我说:“君王,您有小病在皮肉之间,应抓紧治疗,不治将恐怕严重。”桓侯听我这么一说,脸马上拉得老长,换了个人似地、气愤地说:“我没有病!”还未等我说话,桓侯又接着说道:“你们这些医生,就喜欢把治疗没有病的人作为自己的功劳!”被他搪塞的我无话可说,只好转身走了。

过了十天,我又去拜访桓侯。我见桓侯面部发青,便说:“您的病已转移到肌肉里,不治将会更加严重。”桓侯一听我还说他有病,气得他立刻拍案而起,震得桌子上杯中的水都溅了出来。“我无病就是无病,你是不是想诅咒我死啊。”当我刚要进一步向桓侯说明病情时,就听一句:“退下!别再烦我了!”我失望地退了出来。

回到家后,我一直惦记着桓侯的身体。因为桓侯是一国之君,为了蔡国的百姓,我还是决定去给他治病。于是十天后,我再次来拜见桓侯。一见桓侯不等我说话,他就抢先开口道:“你如果再想说我有病,就——……”“君王,您听我说……”“来人啊!把这个疯子给我轰出去!”我被卫士们推了出来,宫门立刻被关上了。我一边用拳头敲着宫门,一边高喊着:“快开门吧!君王,您的病已转移到肠胃里了,再不抓紧治疗,后果是很严重的!”尽管我嗓子喊哑了,拳头敲木了,但是桓侯却始终也没给我开门。

转眼间,又十天过去了,在出诊的途中,我看见已病入膏肓的桓侯正坐着轿子视察,转身就走了。桓侯见此状,立刻派侍卫追到家问原因。我只好如实说:“小病在皮肤用药物热敷就能治好,病在肌肉用针灸就能治好,病在肠胃用汤药就能治好,病在骨髓没有办法可治了:骨髓是掌管生死的地方。因此我不再过问了。”

五天后,桓侯的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他全身疼痛难忍,夜不能寐。桓侯便派人四处寻找我,此时我早已带家人逃到秦国去了。不久桓侯便死了,随即蔡国也被楚国灭亡了。

在秦国,我听说桓侯临死前在遗书中写到:我的死是我自找的,不能怪别人。我现在真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听医生的话,自以为是,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此文系于20021117根据《扁鹊见蔡桓公》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