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马克思主义是有两点分歧的:
一、世界的可知性:
基于唯物主义的认识观,我的观点很明确,世界在特定的时间和空间概念内是可被认识的而在绝对的世界层面是绝对不可以被认识的,约.狄慈根在他的另一部书里表达了他的观点,约.狄慈根在他的《漫游》一书里写道:“我们可以看到、闻到、嗅到、触到、听到绝对真理,无疑地也可以认识绝对真理,但她并不全部进入认识中,不言而喻,~~~~~~图画怎么能够和它的模特儿一致呢?只是接近一致而已。
这个马克思主义者,在这里虽然也犯了列宁式的单边主义的错误----他们都把人的认识过程定义为运动的动态的,这无疑是正确的,但他们又都忽视了,被认识物本身也是运动的、是动态的,比如在画家画画的时候,你的模特儿还是以前他的客观存在吗?显然不是,在相互运动中他的心境和他的行为都已经起了变化。我们的图画反映的仅仅只是我们的认识对象即模特儿已经受到我们的影响而发生变化的客观存在。-------
就是在被认识物被静态化的前提下,我们的这位马克思主义者还是得出了他那伟大的结论:“图画不包括对象的全部,画家落后于他的模特儿”我们似乎可以得出这这样的结论:认知不可能包括对象的全部,因为认知者永远落后于他的对象。从这个意义来说,人的思维永远是倾向于至上的,但现实是不可能至上的,它的认识能力永远倾向于无限的,但现实中它是有限的,按他的本性、使命、可能和历史的终极目标来说,它是倾向于至上和无限的,但它的个别实现和某一时期的现实来说却恰好是相对可能的,比如我们认识的煤焦油中的茜素、原子中的电子。最后我们似乎可以这么说:“在特定时间和空间条件下,世界是可能被相对认识的,但在普遍概念下,世界是绝对不可能被认识的。”这就是自然界的因果性影响下的必然结果,是世界普遍的客观规律。
二、价值观:
价值理论是马克思政治经济学的基础,可以说没有价值理论就没有马克思政治经济学。在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理论体系中,价值如同剩余价值一样,是最基本的经济学范畴。然而基于我对世界的不可能被认识这个先决条件下的,对人类行为本身不具备完全的理性的假定,我更能够接受门格尔的主观价值论与边际价值论。:“我们所支配的各种财货,不是其自身具有价值。……乃因为这些财货在满足我们的欲望上具有意义,而这种意义则又为我们的生命与福利所依存。”所以,“各种财货价值量的差异,也就只由于这些财货在满足我们欲望上对我们所具有的意义,有大小不同的差别。”当然我们也必须承认,马克思主义的剩余价值在整个经济和社会过程中,也客观存在,门格尔片面的强调了人的主观性一面,这当然是不确的,至少是不完整的,这也导致了这个学派对阶级和斗争问题的漠视,这是危险和有害的。同样马克思主义者过分强调剩余价值,而对人类对世界的认识性过于乐观,也必然决定了他的局限性,那就是他的唯理性,这个马克思的唯理性,最后的终极表现就是人定能够改变一切,这也就决定了该学说对一切行为的颠覆的可能,包括最人类本身的行为甚至自然界的行为。在这样一条路上,马克思主义者与尼采开始走的很近了。角度不同但目的却近似了,这或许也就是中国人经常说的殊途同归吧。
除了这两个根本的原则问题,是我所不能够苟同于马克思主义外,他们的很多观点还是值得我们学习甚至对我们的工作还是具有高度的指导作用的。比如他们的关于民族问题的态度,下篇文章我将带大家重读马克思主义的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