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石川:台湾文学大师余光中为何不再为乡愁发愁?


 

事实上当12月23日,作客广东东莞莞城“文化周末大讲坛”,在作题为《旅行与文化》的专题演讲的85岁高龄的台湾诗人余光中,说早已没有《乡愁》了的时候,无论台湾前驻美代表陈锡蕃再怎么说:“台湾是地球上唯一可能影响中国大陆未来政治发展的力量。美国恐怕做不到,日本做不到,其他国家都做不到,只有台湾能。”我们都不想再骂他“夜郎自大”了。曾任台湾中山大学文学院院长兼外文所所长的余光中的《乡愁》、《白玉苦瓜》等早年被大陆引进后,十分风靡。余光中表示,很多人都跟他谈起《乡愁》,但是自两岸恢复往来,他在1992年到2012年的20年里已经回大陆近60次,所以他已经没有乡愁,现在他要写的更多是还乡的感受。
 
台湾另一位前高官钱复曾在接受凤凰卫视采访时就说过,台湾的四周是大海,居住在海岛上的人,所看到的天空就那么大,不像大陆这样地大辽阔,一眼望不到边际。一些对中国大陆不了解的台湾人,常常觉得自己看到的天空才是天空,他们对天空之外的天空,视为异类。若非如此,台湾知名作家、“文化部长”龙应台也就不会说,“德国人常提到思想家歌德,台湾更常引述孔子学说,日常生活随处可感受这种氛围,‘全世界没有任何一处像台湾,如此充满儒家思想’”了。显然,龙应台忽略了一个事实,伴随经济的发展和中国进入到世界领袖的行列当中,大陆对本国传统文化的兴趣不仅没有降低,相反在不断增长。
 
更多的大陆领导层甚至很少提及马克思主义,而更为积极地宣传那些与儒家思想有着这样或那样关系的传统价值观。针对孔子这位古代哲学家在不断地举行着各种各样的国际研讨会。孔夫子及其后代的家乡——山东曲阜已经成为国内外旅游者朝拜的圣地。大陆甚至不惜动用国家资本在全世界建立孔子学院,其目正是在普及中国文化、语言、文学和哲学。而且,在政治词汇中,引入了儒家思想社会理论的若干概念。比如,就连国家的建设目标也确定会为“小康”,所有发生的这一切证明了什么,倘若龙应台还在说“全世界没有任何一处像台湾,如此充满儒家思想”的话。
 
事实胜于雄辩,现在的大陆“中庸”早已取代了革命一词;让“以人为本”把阶级斗争赶下了神坛。其所发展的中华文明的成就及现在经济成绩中,也无不闪烁着儒家思想和中国人的特殊民族属性。就此,我们对于龙应台及陈锡蕃的上述表示,常常一笑而过,权当一阵风过后,落下的树叶,砸在身上不疼不痒,还多少带出一些诗意呢!事情常常就是这样的,台湾常常引以为荣的“民主”会被很多大陆人看作一群疯子在打群架。虽然它不是绝对的。如是有一部分人是对台湾的“民主”兴趣昂然,但真要让他们去实践,恐怕没有几个人原意为之付之于行动。这些人很清楚,被跨省毕竟是“少数”,虽然这一“少数”会引来众人的炮轰。但中国作为一个大国,一党执政对于中国来说,其实,它是难得的机遇。即使@中国国际期货南中国区不发出正在“‘财政悬崖’倒计时已不足24个小时,美国白宫和国会都在等待参议院的提案和两院可能进行的投票。参议院领导人上周五曾表示将尽最后努力制定出一份计划,以避免美国落入‘财政悬崖’。不过市场对两党在最后一刻前达成协议的预期越来越悲观”的悲观也一样。
 
怪异似乎并没有停止,标榜民主美国正在延长“窃听外国(隐私)公民法令”,固然反对该法令的议员担心,情报单位可能在监听时侵犯美国人的隐私权。对此,参议院情报委员会的民主党主席范斯坦说:“情报人员在监听的过程中,可能无意中收集到(美国公民的)情报,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会蓄意对美国公民进行监视。实际上,这么做是违法的。”但根据美国的这项法令,情报机构可以无须经过法院同意,就对那些同特定外国人有联系的美国人进行情报侦察;这些特定的外国人被情报机构确认为潜在恐怖分子。据此,新加坡联合早报说,美国参议院同意将布什时代实施的外国情报监控法令延长五年,允许美国情报机构在未获授权的情况下,对外国公民进行窃听。在2001年的“911”恐怖袭击事件之后,当时的美国总统小布什未经国会同意,就授权情报人员对外国人进行窃听。参议院周五以73票赞成、23票反对,批准将这法令延长五年。
 
透过表象看实质,我们不得不说,事实上旁观别国的乱象,一党执政对于中国来说,是绝对对发展硬实力与软实力有所帮助的。同时,这对于中国来说,也是绝对的难得机遇,倘若它自己也把这看作一种机遇的话。世界上没有哪一个国家,会像中国一样拥有如此庞大的政党。它的机构又是如此的完善。如果它始终坚持实事求是,永远不忘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公仆”理念的话。其实,从相关媒体报道及纵观台湾地区发生的一切,我们完全可以肯定这一点。台湾人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权衡利弊,在韩国的记者追问台湾记者“怎么看待林毅夫?”时,台湾记者笑答,“他算是有先见之明吧!”
 
熟悉金门炮战历史的人都知道,位于中国福建省厦门市眼皮底下的金门岛是守护台湾的前哨基地。1949年10月,为解放金门岛而出战的1万名大陆官兵经过三日的激战战死3000人,7000人被俘,几乎全军覆没。倘若把这看作是蒋介石对付共产党的一次胜利的话。此后,大陆军队则泄愤一般,从1958年8月23日开始连续44天用47万发炮弹炮轰金门岛。随着1979年叶剑英元帅发表比起对决更强调合作的声明《告台湾同胞书》,炮击中止。但时间的摇摆似乎并没有由此而嘎然而止,从2001年1月开始,两岸间实行小三通。三通指的是通商、通邮、通航。正式三通之前,在金门岛等部分地区先开始小三通。金门岛是由12个坑道相连被彻底要塞化的地方,但现在相当一部分向旅游观光开放。每年来金门岛的大陆游客高达150万人。返回时他们的手中拿着金门岛特产高粱酒。金门高粱酒与茅台酒、五粮液一起被评为中国三大名酒。由于每年生产5000万瓶高粱酒,岛上的水资源都被用来酿酒了。饮用水是从大陆的厦门买来的。金门岛的老居住李沃士自豪地说:“他们卖给我们水,我们卖给他们酒”。
 
据此这位为金门岛撰稿并提出:“时间会站在大陆和台湾哪一方呢?”的韩国记者在权衡许久之后,不得不发出这样的感叹,从金门岛到厦门之旅给他的感觉不是由资本主义到社会主义,而是从社会主义到资本主义。目前,不只是金门岛,整个台湾经济都与大陆有着很深的联系。4万家台湾企业进驻大陆,9个台湾机场与41个大陆城市之间每周往返558个航班。台湾贸易的28%是来自与中国大陆的贸易。主张台独的民进党内部也正发生着变化。
 
2008年曾为民进党大选候选人的谢长廷今年10月访问了中国大陆。这是民进党高层首次访问中国大陆。他认为,如果民进党只叫嚣着台独,可能永远都无法执政。就此这位韩国记者认为,时间会站在中国大陆一边。但台湾某位高层人士主张时间会站在台湾一方。他是在说每年来台的200万大陆人体会到台湾的民主,最终会带来大陆的政治变化。对于这样的论调,立刻遭到大陆学者反驳,台湾的民主用一个字来概括就是“乱”,没什么可学的。他主张时间会站在人民这一边。也就是说历史最终会顺应民心发展下去。由此他神秘地笑着说:“虽然在2000年朝韩首脑会谈时羡慕韩半岛的局势,但现在完全不那么认为了”。 韩国的下一届总统能挽回多少朝韩关系失去的时间呢?现在是要所有人一起努力的时候了。
 
然而,这一切对于往返大陆60多次,85岁高龄的余光中来说并不重要,23日他在作客广东东莞莞城“文化周末大讲坛”,以《旅行与文化》发表专题演讲时他表示,已经没有乡愁了。他说,旅行是把自己投入不同的空间和时间,当你把自己投入与同胞不同的空间和时间里,就会体会到不同的生活方式,引发你更多的思考。旅行是一种文化的翻译,从当地一些日常的事情、生活的细节,就可以解读出当地的文化、人生的不同境界。作为学贯中西的文学大师,余光中对中西文化交流有着独特的见解:“他大学时候学的是西洋文学,这些文学教会他很多,曾经一度他完全跟着西方文学走,但是越了解西方文学,他反而越被中国文化吸引,又重新回头在中国文化中汲取营养。”(文/梁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