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少年生态研究之必要性


青少年的一个亘古不变的相似之处是他们拥有共同的成长历程:最初是不断变化,接着处于不稳定状态中,然后开始成熟。青少年有时候容易极端化,他们的特征是在极度快乐和极度失落中摇摆不定。当他们快乐时,好像失去控制。处于不稳定状态是所有青少年共同的特征。他们经常向自己发问,有时候,他们认为自己的未来一片光明,但有时候却认为未来极度的灰暗。不稳定的青少年需要稳定的成长指导,需要我们与他们建立起真挚的关系,表达出他们心中的希望和梦想——去理解他们,融于他们。

当前,由于社会发展、环境改变等诸多因素的影响,使得有些青少年学生学习紧张,生活枯燥,处于超负荷状态;有些学生缺少体育锻炼,造成身体素质和健康水平下降;有些学生心理脆弱,缺乏控制能力和自我保护意识;有些学生道德意识淡薄,基本价值观错位和缺乏社会责任感,这种状况已经引起了全社会的广泛关注和高度重视,并在采取行之有效的措施加以引导和改进:

[健康]体能素质全面下降——如今想在学校里找个“豆芽菜”身形的孩子,恐怕还真不容易,但要找个身形如水桶般的“强壮”孩子,倒是比较容易……

[学业]不降反而越来越重——大部分学生每天要花费3个小时的课余时间完成老师和家长安排的学习任务。学生年级越高作业量越大,每天所花时间越长……

[性教育]开放环境下应开放——由于青少年自身缺乏一定的自制力,成为不安全性行为的高危人群——据调查,在校生中9%的女生、7%的男生承认有性行为,在高年级中,这一比例高达15~20%……

[消费]已经到不能不管的地步——媒体报道,上海一名中学生有个奇怪的嗜好,他每天都要花上几十块钱才舒服。没赚钱时就已经养成了花钱的习惯,这是独生子女不良教养方式造成的消费特征……

[心理]自杀呈明显低龄化趋势——上海一位初中女生,因为和妈妈在零用钱上发生了争执,立即蹿上6楼阳台要自杀。楼下年长的看客们很纳闷,现在的孩子怎么这样轻言生死,是太作了吗……

[安全]普遍缺乏自我保护意识——对青少年的性骚扰往往发生于上学、放学路上和课间休息时间,骚扰者以民工、社会闲散人员为主。让人担忧的是,很多受害孩子根本不知道如何对抗骚扰……

[网络]文化挑战要有好心态——网络性心理障碍是指患者往往没有一定的理由,无节制地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在网上持续聊天、浏览,以致损害身体健康,并在生活中出现各种行为异常……

[犯罪]再度上升——据上海市爱心基金会对七区37个街道的青少年抽样调查结果显示,调查的638名16~18周岁闲散青少年中,3年内刑满释放的有71人,解除教养的有44人,被判处侵刑的有44人,暂不起诉的有27人,一起占闲散青少年的29.15%,外还有一部分闲散青少年已接近违法犯罪边缘……

[仇亲]代际冲突增大——孩子15~17岁时,总爱和父母对着干,这种"作对"情形大约能持续2~3年,且在不同孩子身上表现得强弱不同。精神分析理论把这段青少年时期称为“仇亲期”。

青少年是一个群体,是具有一种同样的身份和某种一致感情的两个或更多的人,他们具有某种共同目标和对各自行为的期待,彼此有持续交往的人群。青少年群体具有社会群体的特征:群体内部成员有身份一致感,认为彼此同属一体;群体外成员也认同他们的一致身份,即承认他们是同属一体。所以,青少年群体是一个社会群体。既然是社会群体,必然有自己的群体结构:规模、凝聚力、领袖和领导,必然有自己特定的生态特征和系统。

生态特征和系统与群体结构是相互制约的。生态系统是一个开放的、动态的系统,经常伴随着新事物的进入或旧事物的离开。生态系统自身具有达到内部稳定或是内部平衡的趋势或能力,这是生态学的一个重要现象。

青少年群体生态系统是一个复杂的社会系统,由多种彼此密切联系的部分组成,并且形成一个充满着变化的网络体系。当一种事物进入到青少年群体系统,就会引起系统中其他事物的变化。这些变化会对事物的发挥产生影响,并使其发生进一步变化。这些变化又会引起系统中其他事物的变化。而这一切变化,都在群体结构之下;如果变化冲出了群体结构,那么这种变化已经超出青少年群体生态系统——变化中的主角即脱离了青少年生态系统,不再从属于青少年群体,如:完成合法的婚姻。

一、青少年及其群体的出现

青少年并非自然存在的一个状态,而是一个社会产物。在古代,青年——根据历史学家们的看法,18—25岁期间年轻人——以不同方式被正式组织起来,如社团,“青年修道院”,尤其是天主教会的法学院。在那时反倒不存在青少年这一说法。菲利普·阿列斯在《旧时代的儿童和家庭生活》(1960)中介绍说:青少年很早就参加劳动,进入了“中间”的年龄段,他们不经过任何过渡便一步跨入了成人世界,成了早熟的成年人。

青少年这个年龄层及其称呼是在19世纪末期,随着中学教育的普及而诞生的。当时,为了便于控制,同时也为了使其远离自己的政治和经济权力,小资产阶级的父母们将儿子“关”进了中学,从而造成了一个真正的“新生命阶段”。从此,这些男孩们以同样的年龄,同样的制服集会在一起(女孩们则要很久之后才会加入这个世界)建立彼此的友谊和团结。这再次使得小资产阶级担忧不已,他们急忙请求心理学家安排教育,发起各种活动来规范这些不安分的青少年行为,担心他们会被一些放荡的、冒险的行为方式所诱惑。

直到20世纪60年代,随着学校的普及,这样的青少年生活才不分男女,为大家所共有。在那之前,他属于少数人的特权,如资产阶级的年轻人。属于这个年龄段的美国式特殊文化开始萌生并迅速推广,使人欣欣然陶醉于这个埃加德·莫林所说德“新年龄阶层”——10-23岁。

半个世纪过去了。青少年的人数越来越多,他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属于他们自己的世界。他们的世界也更加丰富多彩。今天,他们已经形成了一个拥有独特价值观和习俗的社会群体。

社会的产生和发展是伴随着人类的发展而进行的,人类的产生和发展是伴随着劳动的发展而进行的,这个过程是一个逐步深入劳动和价值创造的过程:青少年也有劳动,但并非实质的劳动——没有创造直接价值。青少年的产生和发展是伴随着学校的发展而进行的,这个过程其实也是一个逐步脱离劳动的过程:学校的任务是学习,在这里——青少年没有实质的劳动价值创造。

结论:青少年群体是一个脱离了劳动价值创造的群体。没有劳动价值创造过程的体验,也就难以主动珍惜劳动价值,对劳动价值的忽视和浪费必然会出现。

二、青少年群体的规模

我国在校学生有2亿多,他们是振兴中华民族的希望所在。他们能否具备良好的思想品德素质、科学文化素质和健康素质,直接关系到祖国的兴旺发达和兴衰成败。

在全世界60亿人口中,10-24岁的年轻人约占16亿。近年来,这组人群的数量不断增长,其速度高于总人口的平均增长速度。我国每年有2000万人进入性成熟期,处于青春发育期的青少年(10-20岁)达3亿以上,成为不容忽视的群体。

三、青少年群体的凝聚力 《青少年犯罪团伙化成因的理论分析》蔡笑

青少年所在的年龄段,是以青春期的开始为生理特征。“无论从文字上还是从喻意上,青春期都意味着长大成人——从文字上,词根adolescens在拉丁文中的意思是长大;从喻义上看,粗略的讲,它指的是从花开到成熟之间的一段时间。①”从生理角度而言,这一时期又被称为“第二次发身期”;从心理角度而言,青春期则意味着“第二次心理诞生”。“心理诞生的主要过程是分离和个别化。分离指的是和家庭,有时也和亲密朋友的渐渐地或者突然地脱离,去寻求个别化,也就是通过形成真正的自我同一性,寻求取得新的更高程度的独立性的方法。②”  [美]保罗·马森著   《人类心理发展历程》辽宁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 p326   ② [美]詹姆斯·卢格著《人生发展心理学》学林出版社1996年版 p642

在这青春这一时期,青少年处于从儿童期向成人期的过渡阶段,需要完成从家庭走向社会,从“父母的子女”到“自己的自我”的历程。处于这一时期中的人,极度渴望从原本过分依赖父母和老师的生活转变为依靠自己独立生活的状态。在美国社会学家哈维格斯特的理论中,青春期需要完成九项必须完成的任务,其中包括,与同龄的男性和女性伙伴结成新的关系;与父母和其他成人达到感情上的独立;获得经济独立的保障。回望每个人所经历的青春期历程,反叛意识和逆反心理几乎成为青春期的代名词。青春期中的青少年常会因自我意识的觉醒,而产生强烈的反叛意识和逆反心理,从而常常会陷入价值和观念上的混乱之中。

因而,青春期又有“危险期”之称。在心理学家埃里克森对人生的发展过程的划分理论中,青春期所处的即是以“我的认同与角色的混淆”为表征的第五个阶段。

随着现代社会教育体系的完善,一个人心理上的青春期在事实上已经被人为的延长。所以综合考虑到生理、心理和社会文化的因素,一个人的青春期大多数情况下是从十一二岁开始的,持续到二十三四岁(即大学毕业,完成普遍的受教育过程,正式步入社会的年龄)。

近日美国所做的一项关于“如何才是最理想的幼儿照顾方式”的研究揭示了两个现象:其一,婴儿在有他人陪伴的环境下较其自己相处时更感觉舒适感;其二,在与婴儿相处和与成人相处之间,婴儿更偏爱于同婴儿相处而不是与成人相处。通过上述两个现象,我们可以得出如下结论:其一,人人对于群体的渴望感觉自婴儿时期就已经表现出来;其二,同龄之间的相处更容易满足人类心理对于自我实现的需求,也更容易实现自我满足。因此,从最基本的角度而言,人天生是一种群居动物。需要时时刻刻的生活在群体之中,人的天性中具有对于群体的渴求。

中国有句古语“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的意义自然不言而喻。但是其深层原因确是值得我们思考。每一个孩子,自小便被教育要成为好孩子,然而好孩子的定义究竟是什么呢?好孩子的所谓“好”,是成人遵照其成人社会所认可和接纳的的主流价值作为标准而对于尚处于非成人社会中的孩子的行为所做出的判断。此种行为就如同将法律应用于儿童之间的玩耍,这样的判断是否公平合理呢?当然,关于此种平价方式的正当与否并不是本文要讨论的问题,我们需要关注的是此种评价所带来的结果。对此,我们可以很好的适用于标签理论予以解释。

标签理论是以勒门特和贝克为主要代表人的一种社会学理论。它的主要思想是:在人际交往过程中,他人是一面镜子,通过他人的反应,我认识并确定了自我,他人的反应作为标签贴在我身上,形成了他人和社会对我的看法,这个标签会进一步的不断使我强化并接受这种形象,并且按照这种形象生活下去。

成人对于青少年的评价就如同标签,对于青少年而言,正面的评价当然成为一种向前的推动力,使得其为满足自尊和荣誉的不断向着成人所认可的“好”的标准发展;然而负的评价则不一定会产生促使其自我改进的推动力。负面评价可能产生的另一种结果就是否定评价被不自觉地接纳和认可,以至于行为模式上的内心惰性或者抗拒,潜意识下自我否定或者拒绝向着主流文化的价值取向发展。而熟人社会的中国,人们之间微妙的关系网更是加快了标签的认定速度。

然而对于同龄伙伴的渴求又是在青春期“对于家庭的走出”之后不可避免的发生了。所以同一条街道,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社区……如此具有一定组织形式但极为松散的不固定形态的青少年群体自然而然便会自发形成。而贴着不同标定标签的青少年,会因为彼此之间的相似性或者差异性而相互接近或者疏远。这也就成为了“为以类聚,人以群分”。而带有负面标签的青少年的集合,在无形之间会产生一种放大作用。社会对待这类群体的认可度自然无法与带有正面标签的群体的认可度比拟。主流社会的不予以认同所带来的集体疏离感则会进一步加深群体的内部向心力。这部分青少年们习惯于在属于自己的小群体中寻求友谊、支援、尊严、荣誉,长而久之,则必然的产生了团体个性,这些不为主流文化所认为“好”的青少年个人特征所融合而形成的团体个性在主流文化中则必然地成为了一种非主流文化,一种亚文化,而亚文化的形成又在无形之中加深了群体与主流社会之间的疏离感。如此循环。这部分青少年的群体成为一种个体,一个独立的充满诱惑、忠诚和团结的不可抗拒的中心,日长生活中我们所珍视的友谊、忠诚、合群将在这个团体中得到充分的褒扬。然而群体的活动方式要求的将是群体内部的高度团结,每一个群体中的成员都必须服从群体的意志和决定,任何与群体相违背的行为方式都可能招致被群体所抛弃的可怕后果。因此,青春期的冲动与叛逆得到一种积攒与放大,“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此口号的诱因,便极容易导致集体越轨行为的发生,以及在越轨行为中的相互帮忙相互隐藏。

从心理上来说人都有合群性,特别是青少年。似乎作为一种自然,在选择单独行为与同他人合伙行为之间,大多数人所做出的选择都多为与他人合伙行为。

1. 行为的心理后盾与责任的分化效应

1)心理后盾

中国一直有个俗语“壮胆儿”,再或者说,自小的教育中我们的青少年就被根植了一种信念——团结力量大,因此,一个人独自不敢做的事在有人陪伴下就有了勇气而敢于行为了。

相较于单个成人和整个成人社会,青少年处于严重失权的地位。团体的集合使得团体之中的青少年之间形成相互的支撑,互相帮忙,互相援助。

2)责任的分化效应

物理学研究中存在一个普遍现象,压强的大小同受力面积呈反比,将同样大的压力施于受力面积不同的物体时,就单位面积而言受力面积大的物体所承受的压强将小于受力面积小的物体。那么同样道理是否同样作用于心理呢?及心理压强的大小是否同样与其分散程度呈反比呢?

传统的认识理论中,“少数服从多数”“大多数总会是对的”,如此的“大多数理论”会形成的误区就是:一件事情,一旦多人参与就会变得容易接受和谅解。相信我们都曾经有过这样的经验,对于大人们认为的不好的事情,如果是我们很多人一起做的,即使是被家长或者老师发现,我们也不还太过于害怕,我们会说:“不光是我,XXX还有XXX,是我们一起干的。他们也都那样了。”“为什么只批评我不批评他啊?”这种情况下,成人们通常都会本着公平的原则而对做错事情的青少年施以统一的处罚。于是即使是很小的孩子也会在分享奖赏的同时学会这个“责任分化”“有难同当”的道理。只说是一个人做错了的话会被老师批评三个小时,但是如果是三个人,那每个人平均下来也就只被批评一个小时。这种简单的除法对于把朋友和义气看得很重的孩子而言,对于不敢一个人面对成人批评的孩子而言,无疑是最佳的解决方式。

所以青少年相信了“法不责众”这四个字的正确性,习得当群体成员之间的某一个人做错事情之后相互掩盖,相互支撑以及有计划的分担责任。

2. 外部误导化与内部强化的交互作用

1)外部误导化

偶然为之的单个人的行为所能引起的社会关注并不足够大,多个人的团伙共同行为所能引起的社会反应似乎才足以满足青少年的关于关注的需求。这就是青少年从公众对于团伙行为的关注行为中得出的结论。因此“团伙”模式成为一种力量和权力的象征,成为一种能够凝聚力量,获取权利和关注的理想方式。

在家庭以外的社会中缺乏适应力和生存力的青少年在相对于成人而言的经济劣势之下很难找到有效的途径实现对于自我实现这一需要的满足。当意识到单个人对比与社会整体的渺小无力后,青少年对于权力的向往和追求更是成为一种潜在的心理冲动。且处于青春期中的青少年,极度渴望获得外界的认可和关注。那么对于习得的上述认识的应用就成为了一种自然而言的行为。

然而“原来我们是这么厉害!”这一团伙中的成员对于外界渲染化报道的最直接反映恰恰能够填补了青少年们对于被关注的渴求,能够帮助消除他们内心的渺茫和不安感。于是为了获得更多的评论和关注,团伙或者团伙中的成员会以更加不为主流社会所接受的行为作为回馈,周而复始,最终的结果则将是以一系列“轰动的”行为来达到对于社会的影响力的扩大作用。公众的不安情绪映像在团伙内部,成为了一种对于自我力量的肯定。公众愈是不安,团伙内部成员的心理目标愈是能够得到满足。

2)内部强化

新闻媒介以及大众的力量作用于团伙的内部,则变化衍生体现为一种内部的强化作用。合群是青少年的天性,合群后的青少年则更希望在群体里能够表现自己,树立自己在同伙中间的地位和“英雄”形象或者避免表现出自己的软弱胆小。结合亚文化理论,则青少年团伙之中行为的相互模仿、相会攀比可以得到很好的解释。为了显示更加的强大,青少年学会对于团伙文化的尊从,对于团伙的信仰和忠诚。外部的人,尤其是成人,包括团伙中的青少年的父母们成为了“团伙以外的别人”。团伙成为一颗独立于社会环境的“坚果”,按照团伙所认为对的行为模式行为。

作为一个整体,青少年是与社会主流相分离的一个群体,一个有自身凝聚力且不容易控制的特殊体系。以青春期这一特殊的人生阶段为背景,青少年的行为及其过激行为是刚刚进入成人社会因不知游戏规则及内心恐惧不安而所谓限额下意识的自我防护行为,只是这些行为并不能全部符合成人世界的价值标准,有时甚至超出了成人世界所能接受容忍底线。

结论:青少年群体凝聚力一定程度上是青少年对于与同龄人一起做“克服恐惧和不安寻找满足和快乐的游戏”的欲望。

四、青少年群体的领袖和领导

一项调查发现,香港青少年喜爱的偶像主要是演艺界名人,内地中学生则普遍崇拜政治家、文学家及英雄人物等。在香港中学生10大崇拜人物中,演艺界和体育界“明星”各占一半,香港首富李嘉诚是榜上唯一商界代表。 http://www.daoyi.com

不过内地中学生崇拜的人物中,亦不乏香港演艺界名人,如成龙、刘德华已“杀入”西藏学生偶像10大之列;谢霆锋也在南京被封偶像,他的排名更在美国微软集团主席盖茨等人之前。

香港城市大学在今年1月以问卷形式分别访问了673名香港、长沙、南京和西藏的中学生,受访者平均年龄为14岁。受访者先被要求填上3个值得敬重对象的名字并给予评分,然后从选择题中分析他们崇拜偶像的原因、选择偶像的标准等。

负责研究的岳晓东博士表示,研究发现香港与内地的中学生在十大钦佩人物排名榜中,香港中学生的“名人”偶像倾向商业化,除了李嘉诚和麦克乔丹外,全都是演艺界人物。岳博士形容此为“三星”崇拜,即“歌星”、“影星”、“体育明星”,相反中国内地中学生喜爱的名人则较多元化。

研究发现香港中学生选择偶像时多以青春貌美、充满活力、名成利就、有一定反叛性等为标准,对明星更存有浪漫幻想。中国内地青少年则较为实际,较看重偶像的个人成就和社会影响。http://www.daoyi.com

英雄崇拜、人物崇拜、明星崇拜、学者崇拜等等对人的崇拜是正常的社会心理,而且对人格、人品的崇拜还是非常必要的——领袖和领导发挥引导的作用,有助于整体的进步。但是,对人的崇拜具有重大的缺陷,那就是由于好奇的天性,使得对某人某一方面的崇拜扩展到对这个人的一切的关注和崇拜,而“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所以这样的崇拜必将陷入迷信和盲目遵从。

青少年认为英雄就是他们群体的领袖和领导,认为他们崇拜的人都是英雄,崇拜英雄就是崇拜他所持有的道德价值和美感价值。

英雄本是一种理想人物,范畴很广,行行有英雄。一群人或一个人所崇拜的英雄其实就是他们的或他的人生理想的结晶。人生理想如忠孝节义英勇智慧之类,都是抽象概念,颇难捉摸,而人们心理习性常常倾向于可以捉摸的具体事例。英雄就是抽象的人生理想所要实现的具体事例,他像一幅图画,大家都可以指着它对自己说:“像那样的人物才是我们所应该羡慕和追随仿效的!。”比方说到智勇双全的理想,一般人都比较模糊,没有什么具体的标准,不好学习,不好模仿,也不好付诸实践去崇拜,但是要转化为一个具体的人物如毛泽东、鲁迅、比尔·盖茨、杰克·韦尔奇这样有血有肉的伟人,人们心理就亮堂多了,知道怎样去学习、去崇拜了,知道怎样去实现自己的人生理想。

在实际生活中,青少年崇拜的英雄有所不同,但崇拜的心理并无二致。在崇拜的心理中,情感的成份远远超过理智的成份。英雄崇拜有缺点,往往带有宗教般的盲目与迷信。但优点也在于此,因为它是敬贤向上的表现。“敬贤向上”是人类心灵中最宝贵的光焰,它能不断地促使人追求“上进”。世上有几种人不能或不愿崇拜英雄:一是愚昧者;二是狂妄自私者;三是犬儒主义者(愤世嫉俗,轻世玩物);四是丧尽天良者,毫无人性,自然也就没有人性中最高贵的虔敬心。

结论:中国当代青少年缺乏真正的精神领袖和精神偶像,更多的是将个人崇拜作为精神领袖和行为领导。关键是协助青少年寻找真正的精神领袖和精神偶像,即使制造一个符合社会价值观的。

 

社会不断向前的发展,为青少年提供了日益优异的基础条件。在这种社会背景下,青少年在生理素质、心理特征、学习方式、群体文化以及经济活动、社会参与等方面的状况出现了许多新的特点,而这些青少年社会心理的变化也成为了社会发展状况及青少年发展的“晴雨表”,突出了“青少年生态研究”工作的重要性。

 

注:此文引用部分专家资料,均已作说明;部分没有查到作者的资料,谨向作者表示衷心感谢。——〖王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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