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升和他的书法


      陈东升和他的书法艺术

IBF国际品牌联盟中国区主席   梁中国/

学美术出身的我,虽然如今多致力于品牌研究,但和艺术始终有着割不断的情结,尤其对中国传统文化艺术更是钟爱有加,更喜欢结交艺术同好。20046月份,我应库尔勒晚报社之邀前往南疆名城——库尔勒市参加“2004南疆区域经济发展论坛”。那场论坛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作为主讲嘉宾,我也感到十分欣慰,尤其对那场论坛的总策划陈东升先生的印象特别深刻。回北京后,我和东升一直保持着联系,随着对其了解的逐步加深,我发现东升不仅是位出色的策划人,原来还喜欢把弄书法和收藏,这又进一步拉近了我们的距离。

陈东升,别名东升、鲁山石,现实中的他朴实憨厚,做人实实在在。

从东升口中得知,他童年时的学书之路可谓艰辛之极。由于当时家庭经济条件所限,父母能给予东升的也只有精神上的鼓励,物质方面几乎没有。练字用的墨就是取之不竭的井水,纸就是宽阔的水泥地板。稍微奢侈一点,则是把旧课本拆开,然后再用浆糊一张张粘起来拼成大张用来书写。几年下来,哥哥、姐姐们用过的书本几乎全被他拆光了,有一次没纸用时竟把父亲珍藏了很多年的古医书拆了,为此差点遭到皮肉之苦。后来,东升到一古刹玩耍时发现,在信徒们焚烧的黄裱烧纸上写字能出宣纸效果,并且价格低廉。于是,他的练字纸升了一个档次,由旧书本纸改为黄裱纸。东升讲他童年时最喜欢的事就是帮左邻右舍写春联或各种告示,因为那样可以用别人的纸和墨练字。由于家居闭塞,他早期所接触的字贴很有限,一毛五分钱一本的小学生字帖在他的眼里简直就是宝贝,拿起来一临就是三年,有了一定的基本功后,东升又去摹写遗存在乡间破庙或路旁的野碑残匾。只到上初一时,他才第一次见到颜真卿的《颜勤礼碑》。

对于东升童年学书的艰苦,我认为是好事。除了历练其心志外,重要是对其以后的书风产生了很大影响。人们在欣赏书法时,总喜欢探究创作者的师承关系,面对一幅作品总能听到“这笔学王羲之,那笔学黄鲁直”之类的言语。而观东升的作品时,总会发现一些难寻出处,而又别有情趣的地方。我想,这些情趣可能就是来自他当年临写那些不知名的野碑残匾。

非常的学书经历促成了其非常的思维方式。他认为,书法创作不是写毛笔字,而是以汉字为基本元素,通过制造线条和墨色变化去创造美的过程。书法虽然根植于传统文化,但在创作时绝不能固守传统。作品只要能经得住同道把玩,能给外行带来视觉和感观的愉悦即可。书法作者在创作时一定得是感情的自然流露,最好是不经意间达到某种效果。看他的书作,的确和这种理念很相符,从作品中可以看出他的思维极其跳跃,作品面目也富于变化。其所书的“心底无私天地宽”、和“听风观雨静心”两幅作品,虽然均为隶书,但面目又各有不同。有时呈现出大起大落,沉着痛快之感,有时则呈现出恬静闲适之感。从章法上看,字体大小不一,错落有致;从用笔上看,中锋、露锋并用,轻提重按力度分明;结体则隶韵、篆意、魏法具存。当然,东升的书艺距成功尚有一段距离,作品还时不时流露出些燥气和野气,这可能与其年龄和阅历有关。但是我相信,只要他努力不懈,祛掉这些瑕斑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书法作品其实就是作者个人综合素质的体现。东升也不例外,其书作背后隐藏的是其扎实的字外功夫和良好的综合修养。东升有两个明显的特点:一是喜欢汲取各方面的知识,其对写作、摄影、广告等均有涉猎,其中以写作为最,先后有几百篇不同体裁的文章被各类报刊杂志刊发;二是不为虚名所诱。近年先后有海内外几十家艺术社团来函邀其加或入“名人录”,均被他婉言谢绝,因为东升认为他和“名人”还有距离。我十分赞赏他这漠视名利的行为,其书作之所以能至现在的境界,和其谦虚的治学态度有直接关系,至少我个人这样认为。

    不过,东升在书法界虽然没有名气,并不等于作品没有生存空间,他的作品近年被全国各地及港、台人士广为收藏。香港新利集团董事长李映洲先生讲得好:“东升的书法就象股市的潜力股,一旦时机成熟,定能大放异彩!”。我完全认同先生的看法,从东升的年龄和努力程度看,我个人没有理由怀疑其书艺的升值潜力。

    祝东升在咨询策划领域不断进步的同时,其书艺也同时不断提升,早日步入名家殿堂。

 

 

 

 

 此文原载《库尔勒晚报》